在信中叮嘱自己一定要慎重去,必定是有原因的。
而今,她不管怎样都要去一趟的了,不单是因为求一线希望,也因为她有可能要离开,真的离开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回京城,总不能让母亲的身份成为永远的迷。
虽然有折家可以问,但是不能保证折家就一定会知道,就一定会告诉她。
“小姐,我们京城的产业是不是都要由明转暗?”小武问道。
“去尽量安排吧!不要让别人发现,实在不容易的,就不要动。还有,我给了子玉的大儿子钱维贤一枚铜牌,你把这个事和这边的人通一下气,要是他将来找上门去要给我送信或者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尽力帮他。”谢漫洛吩咐道。
“好。事不宜迟,小人这就去安排。小姐,您不要这么难过,您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小武安慰道。
“小武哥,这个问题,几乎是无解的。”谢漫洛摇头流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