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守仁竟然想要送谢漫洛去给别人做侍妾,赵若飞非常气愤,忍着怒火又说了几句后就黑着脸离开花厅。
走出去后,他把钱昊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声,钱昊就进来交给王昌一些东西,并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看着拂袖而去的赵若飞,王家众人都心头沉甸甸的,王守仁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在座的长辈都朝他怒目而瞪。
“我也是为了王家好,才想要交好蕴郡王的。”王守仁解释道。
“你想要王家好?你是想要把王家给毁咯,孽子!”听了钱昊的话,王昌早已脸色大变,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立刻就把手里的茶盏狠狠地砸向王守仁。
“钱将军昨日就通知大家不要打听那个女子的事,可见殿下的态度,而且那个女子气质超然,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你还想要找到她送给别人当侍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再说,我们王家需要上赶着巴结一个小小的郡王吗?”
茶盏没有打中王守仁,砸到了椅子的扶手,不过还是溅了他一身水。
“父亲,我……”王守仁拂了拂袍子上溅到的茶水,对上盛怒的王昌,想要说些什么。
“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还想说什么?不就是想要给那个贱种谋出路吗?殿下在这里的几天,你借着他的名头没有少做动作,你以为殿下不知道吗?他都知道,只是想着你和先皇后一母同胞,才没有责怪,没有想到你竟然蹬鼻子上脸,还让殿下帮你找人。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没有脑子的畜生?”王昌也不管当场有多少王家小辈在,打断王守仁的话,声色俱厉地骂道。
“殿下念情,虽然不敢和我们来往过密,但是什么事情他没有暗中帮着我们王家?若不是他,我们这支能成了如今的气候?我们王家又怎么能那么快超越韩家?
你呢?一直仗着国舅的身份,到处惹祸,你宠着那对上不了台面的母子打压自己的妻子和嫡子,你以为外面的人不知道吗?
全都知道,只是因为你披着国舅的皮,大家不敢明面上议论而已。
我因为先皇后之殇,辞了官职在家休养,也没有好好理家,把这个家交给了你,可是你干了什么?”
王昌捂着胸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王守仁面前,使劲地扇了他几巴掌。“你这个孽畜,是非不分,今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送你到王家祖宅守祠堂去,非死不得踏出祠堂一步。”
“父亲,就因为殿下几句话就要罚我去守祠堂,您是不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