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连看都不愿意看王守仁一眼,彻底无视他,嘴里骂了一句,继续看向王肃,王肃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去拿琴。
“弄玉,让你看笑话了,真是对不住。”王昌走到谢漫洛面前,难堪地说道。
谢漫洛急忙摆手,道:“都是我考虑不周,要是再寻一张琴来给肃少爷就好了。”
“快别这样说,是我教子无方,和你无关。”听了谢漫洛的话,王昌脸上的愧色更深。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谢漫洛给旁边的孙盈盈一个眼色,孙盈盈马上会意。上前轻轻一拜,说:“奴自认琵琶弹的尚可,大胆先代替主人弹上一曲,为老太爷和各位老爷助酒兴。”
“对的,我怎么几没有想到呢,太爷,盈盈的琵琶确实很不错的,你快坐下听听。盈盈,先来首《阳春白雪》吧!”谢漫洛击掌道,之后和王瑞泽一起扶着王昌返回座位坐下。
“太爷,您继续喝酒,我一会给您弹首新曲子。”谢漫洛亲自给王昌斟了杯酒,递到他的手中,笑道。
“新曲呀?好好好。”王昌本就是富贵闲人,自是爱乐之人,听到弄玉公子要弹奏新曲子,脸上的怒气顿时冰雪消融,换上兴奋的期待之色。
孙盈盈弹的琵琶曲清新流畅,后半段连续的扫弦,更是把《阳春白雪》推向高峰,让人心情为之悸动。
曲罢,看见大家还意犹未尽,孙盈盈又弹了《霸王卸甲》和《草原小姐妹》。
几曲过后,王肃也拿着太古遗音回来了,他把琴交到王瑞泽的手中,默默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王守仁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见王昌那冰冷的眼神,到底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王瑞泽收到礼单后就激动不已,但是连琴的模样都还没有看到,就被他父亲逼着把琴交给了王肃,心中的憋屈自是难以言说,如今接过失而复得的琴,眼中泛泪,细细地抚摸着琴身。
谢漫洛从王瑞泽的手中接过琴,让侍者把自己案上的东西都收走,然后把太古遗音搁置在上面,开始弹奏起欢快的《瓦妮莎的微笑》。
乐曲能引导人的心情,《瓦妮莎的微笑》弹完,之前因为一张琴引起的不快似乎都消散了。
酒宴到了尾声,王昌让人给谢漫洛上了茉莉花茶,又说了一会茶经,大家才散了。
王昌一回到主院,就问平时跟着他的管事。“可打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家主,确实是大老爷逼大少爷把琴给那个肃少爷的,不但是琴,弄玉公子送给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