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谢大学士亲自缝制的,说是叫做手套,爷早就等着天气冷了好戴上呢。”钟子明跨进他的马车,笑道。
“谢大学士什么都出色,就是这女红……真的一言难尽,我刚刚看到手套的线头都露了出来。”蔡仲敲了敲车窗,对钟子明说道。
“林嬷嬷说谢大学士最不耐烦的就是女红,每次做出来的东西都不能看,她只好偷偷给谢大学士返工。这次的手套,爷硬是要谢大学士绣个什么东西上去,你知道谢大学士绣了什么吗?”
“别卖关子,赶紧说,说完,我还要去爷跟前伺候呢。”蔡仲撩开帘子,好奇地问道。
“谢大学士找了一根黑线,在手套上面东扎一针,西扎一针,大约扎了七八针,就说是绣好了。爷问是什么,谢大学士说是蚂蚁,而且绣了一群。”钟子明轻笑道。
蔡仲听了忍不住要哈哈大笑,但是眼光瞄到赵若飞坐着的马车,赶紧把笑声压下。不过压制的笑堵住在喉咙里,“咕咕”的,搞笑的很。
钟子明瞪了他一眼,把帘子拉上,掖好,担心冷风吹进去。“别说出去,要不然爷会生气的。”
“知道,我去爷那边了。”蔡仲应了一声,脸上挂着笑,上马来到赵若飞的马车侧边骑行护驾。
一行人晓行夜宿,没几天就进了京城。
原本想要给太宗一个惊喜的赵若飞,没有想到却被城门守将给泄露了行迹。
看见赵若飞回来,那个守将就飞马去延庆宫报信,因为所有城门守将都接到吩咐,明王回来,要第一时间报上去。
所以,当赵若飞兴冲冲地去延庆宫,想看太宗惊喜的表情时,却发现太宗带着王大河已经在皇宫门口等着他了。
“父皇,外面冷,您怎么出来啦?”赵若飞惊讶极了,疾跑上前拜下去。
“快起来,快起来,不是说过你不用这样见礼,怎么又不听。”太宗满脸笑容,上前扶起他,喜悦地看着自己的爱子。
“礼不可废,父皇虽然吩咐过,但是儿臣也该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能肆意妄为。”赵若飞站起来,笑道。
“你是个好孩子。怎么看着比离开时要胖一点,在外面没有吃苦?”太宗的眼睛就像是扫描仪一样,把赵若飞上下细看了一遍,说道。
“确实没有吃苦,真的就和给父皇的信中所说,每日里好吃好喝地过,因为少了六部的事,轻松了许多,就长胖了些。”
主要是谢漫洛那边的饭菜太好吃了,赵若飞每顿都吃不少,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