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谢漫洛曾陪着领导去听了一场古筝演奏会,当场为之心折,隔日就去报了古筝培训班,后来因为忙,加上当时的热情也下去了,她的古筝课才上了五节就“寿终正寝”。
不过,她倒是为此记下不少曲谱,脑子中有不少后世名曲。
琴筝本出一脉,两者相通,她在家学琴的时候,就经常转换一些曲子来练。所以给王瑞泽写两首曲子还真不是难事。
王瑞泽拿着两首曲谱很是感激,把腰间的佩玉拿了下来,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贤弟,我看贤弟身上没戴佩玉,愚兄这块倒是祖父亲自赐下的,还算不错,送给贤弟,还请贤弟不要嫌弃。”
“这个不可,既是长辈所赐,当好生保管才是。”谢漫洛赶紧推辞,“小弟今天出来的急,把佩玉忘在房中了,倒是让兄长见笑了,下次定然不会这么健忘。若是王兄要感谢我,下次请我吃饭便是。”
“好好好,贤弟住在什么地方,愚兄明日去寻你。”王瑞泽高兴地说道。
“我现在暂时借住熟人家,不方便告知王兄。而且我明日另有安排,不能与王兄相见。这样,我后天来找你,顺便看看你的琴曲练的如何。”谢漫洛说道。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王瑞泽点头道。
谢漫洛离开前,本着好心,在王瑞泽面前演绎了两首曲子,还把其中弹奏的要点难点告诉他。
谢漫洛三人回到客舍的时候,林嬷嬷都急哭了,说是有十几个人来找她,包括青山学院的院长和秦夫子。
林嬷嬷一看见那些大人物,就怂了,老实交代谢漫洛溜出去逛街了,她也不知道在哪里。总算是她还有点清明,没有把张师傅和李昊也招出来。
“他们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谢漫洛问到。
“那个院长说是他们失误,才会让您住在这个地方,现在给您另外换了住处,请您搬过去。其他人倒没有说什么,但是老奴听着他们私下里的话,好像是来求字什么的。小姐,您这一走,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林嬷嬷苦着一张脸说道。
“秦夫子可有说什么?”谢漫洛继续问道。
“秦夫子是陪着那个院长来的,他走的时候,要老奴转告您,说您明天还有两场比试,可别忘了。”林嬷嬷回答道。
“没事,下次再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自从破相后,就性格古怪,不愿意见外人。没有事先得到我同意的,谁来也不见。”谢漫洛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样也能行吗?那我们要搬去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