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必要亲自出去赚钱吗?”赵若飞问道。
“我家的东西都被人……呵呵,谁会嫌钱多呀,肯定是越多越好咯。我听别人说开酒楼挺赚钱的,便经常研究吃食,想着自己以后也能开一个。”谢漫洛差点把自己家产被夺的事说了出来,后来赶紧圆过去。
赵若飞从传来的消息中已经猜到谢漫洛的一些情况,现在见她不经意间差点说出来,脸上还闪过痛苦的神色,心中更是了然。
“等你有酒楼后,我们就去吃霸王餐。”赵若飞笑道。
“好,只要你们愿意去,我肯定让你们随便吃。”谢漫洛使劲点头道。
“安吉去行,我可不敢去,你家在苏州,那么远,我这身老骨头,不一定能经的起那么远的折腾。”林大同摇头摆手道。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合力把饭菜做了出来。
蔡仲把饭菜端走,取出一部分后又端了回来,说是主子赏他们三个人吃的。
谢漫洛、赵若飞和林大同三人便坐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吃饭,因为赵若飞的胃口特别好,三个人把剩下的饭菜全都吃光了。
下午也是六个菜,地三鲜、香菇蒸滑鸡、焖羊肉、白灼大河虾、松鼠鱼和排骨莲藕汤。
蔡仲依旧取走一部分,剩下的留给他们三人吃。
因为只要做两顿饭,晚饭也吃的早,谢漫洛担心这家主人晚上饿,在晚饭后还做了一些韭菜鸡蛋饼交给蔡仲。
吃完饭,谢漫洛回房后,赵若飞也返回了正院,洗漱后换上自己的舒适衣袍,正想在太师椅上眯会,却见两个脑袋挤在门口,盯着他做鬼脸。
“你们两个像极了园子里的小倌,进来。”赵若飞斜了他们一眼,揶揄道。
听见这话,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和钟子明就立刻走了进来。
“做伙夫的感觉怎样?还继续学吗?”
年轻人叫钱昊,是开国大将军钱云的独子,也是赵若飞的好友,两人打小就相识,亲密如兄弟。
此时的他束着玉冠,穿着绯色对襟长衫,腰间挂着兰花图样的香囊、玉剑、锦绶和挽着涤丝的玉佩,手中拿着黑檀木做骨的折扇,摇晃着扇子靠近赵若飞,八卦地问道。
旁边的钟子明也看着赵若飞,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神情。
赵若飞拢了拢快要散开的白色罗中单,踢开黑皮履,瘫在太师椅上。这一天跟着谢漫洛学做饭,可把他累坏了,本来不想多说话,但是见两个人就这样盯着他,等他的答案,便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