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用刀削下一小块木头,一点一点削尖细。
姜卫国已经开始发抖了。
就连秦予川也禁不住侧目,她从哪知道这么多酷刑的?
方喜乐表示,十大酷刑了解一下,古人很有创意的。
方喜乐眯了下眼睛,看来姜卫国不吃点苦是不会说的啊,她忽然捉住他的手指,木签精准地插到指甲中。
“啊——”
惨叫得撕心裂肺。
方喜乐皱起眉头,幸好王府的大牢隔音好。
她没有说话,开始削下一个木签。
顿时,牢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终于,在方喜乐要插地四个木签时,姜卫国颤抖着开口:“我说,我全说。”
方喜乐停手。
姜卫国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机械地执行秦予荣的命令,比如不要管烛阴殿的人,比如告知烛阴殿的人地图的事。
“秦予荣为什么和烛阴殿联手?”
“不知道,烛阴殿给了秦予荣某种好处,我也不清楚,这个他从不告诉我。我都告诉你了,能不能放过我?”
看来姜卫国也不过一个小角色。
方喜乐转身离开,就当姜卫国松口气的时候,突然刀光闪过,他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血痕越来越大,最后整颗脑袋掉落下来。
两人走出牢房,气氛沉默。
“烛阴殿选中西川,果然是因为我。”秦予川看着天上的月亮,叹气说。
方喜乐摇头:“王爷别多想,是因为秦予荣的要求。”
“那还不是一样。”
方喜乐没有说话,有时候劝说没有用,只能自己想开,如果想不开,那就解决让自己想不开的人。
......
方喜乐走进书房时,秦予川正在画画,淡淡的金色阳光披散而下,就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衣,美好得像一幅画。
“你看我这幅画画的怎么样?”
画纸上水墨点缀的菊花跃然纸上,正在绚烂开放,但方喜乐总觉得有些......悲凉?
“来,帮我想个好名字。”
方喜乐刚想说自己哪会起名字,男的都叫二狗,女的都叫翠花,小孩都叫狗蛋,但话到嘴边又收住了。
以前秦予川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方喜乐试探着说:“叫青帝?”
“哦?”秦予川有些诧异,几朵菊花叫青帝?
“我曾听过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