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也是赵金哥来接我们,这一次我们带的东西有点多,不过全是香草姐的。
足足有两个大包袱,包袱里有衣服,有一些首饰,一些碎银子被香草姐包得严严实实的,除外还有两套被褥。
上马车前,香草颇为不舍的注视了柳府大门好一会儿,因为她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
直到我说:“香草姐,我们走了。”
“哦,好”,香草姐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
我感觉这时候的香草姐怪怪的,不就是离开柳府,至于吗?
也许我还太小,不太懂那种与过去熟悉的一切割裂,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也许也懂,毕竟我也曾经历过,与过去的种种割舍开,在柳府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但现在,我也是有了无法割舍的一切。
腹黑的少爷,他好像哥哥一样引导着我的成长,只有他在我就知道家在何方,他在身边,一切都是美好的。
严厉的王婆,她像严肃的父亲,是我最二大的勇气。
我还有贱贱的大黄,可爱的三条陪着我。
有朋友,如赵金哥他们,更有师傅在前面领着我。
这就是我珍视的一切,是我永远都不会割裂的存在。
想了这么多,脑子都累了,更别提和香草姐聊了这么晚,导致我现在都有点困。
关于月亮是什么做的争论,我和香草姐还是各执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但我还是相信月亮是石头做的,月亮怎么是米糕这种东西做的。
马车很快就到了酒楼,趁着帮香草拿包袱的功夫,我也跟着走进去。
赵金哥一边抱着被褥,一边领着我们到专门为香草姐腾出来的房间。
东西我们都拿走了,王婆只好抱着三条到后厨看看,大黄则是得意的跟在后面。
真不知道作为一条狗,它有什么好得意的。
“香草妹妹,这以后就是你的屋子了,有什么缺的可以和我爹,或者和我娘说。”
“好的,金哥。”
也许赵金哥第一次被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甜甜的喊“金哥”,神情有些不自然,毕竟男孩子也会害羞的。
我不好时宜的说了句:“赵金哥,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马上,东西放好就走。”
赵金哥幽幽的说,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真是莫名其妙啊。
东西放好了之后,香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