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能确定现在是霖灏的哪个人格，也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这，凤沁儿就准备直接转身离开，但却直接被霖灏拽住了胳膊。
这让原本准备走的凤沁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霖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善。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事？”
此刻的霖灏看凤沁儿的眼神里全是冷意，与之前的模样可以说是完全不同，这让她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怎么？惹了本教主就想一走了之？嗯？”
果然，此话一出，凤沁儿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有些风中凌乱。
？？？
这到底是霖灏的哪个人格？还是说是他最初的人格？亦或者是之前的种种都是他自己装的？
“你想怎样？”
即便如此，凤沁儿也始终保持着淡然，更何况每到这样的关键时刻，系统095它就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