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兄弟。”
谢芙雅手中的团扇停了下来,也望着天边的云怔忡了片刻。
“这些……都是伍姑娘跟你说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谢芙雅回过神后淡声地问。
赵青惠也喝了口酸梅汁笑道:“伍姐姐说她虽是侯府的姑娘,但整日里像个小子似的爱跟在哥哥们身后跑,所以看到了那些事。”
谢芙雅和赵青惠作为京中高门贵女,真的很难想像一个小姑娘跟着一帮小子满大街乱跑,还看他们打架的场面!只有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才会如此自由吧?若是发生在她们身上,只会被说声“没规矩”!
但伍如月也是侯府千金,在西关却可以过那样无拘束的日子,难怪赵青惠会羡慕。便是谢芙雅听了都觉得羡慕不已。
远处,伍如月拔出随身的小刀在羊腿上划了几刀,还跟大杨交待着什么。大杨从旁边的桌上端来两个碟子给她看,伍如月从一个碟子里拈起些干佐料放到嘴里尝了尝,然后摇摇头。
接着,伍如月又沾了另一碟佐料,手指送到口中她就是一愣,瞪大眼睛又尝了一口!
“这是你们县主调出来的佐料?”伍如月不信地看着大杨问道。
“是……是啊。”大杨愣愣地答道,“我们县主试调了很久呢,怎么了伍姑娘?”
伍如月抬眼朝棚中看去,那对表姐妹正边饮酸梅汁边笑着在说什么。她眼神黯了黯,从大杨手中抢过那碟干佐料,大步朝遮阳棚子走去。
谢芙雅看到伍如月在试佐料,便也没太放在心上。又与赵青惠聊起表哥梁王世子赵佑新纳妾的事。
赵青惠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姑娘,她聊天时刻意避开了谢芙雅和离的事,也不提成义伯府的事。听表姐问起大哥的事,她不由叹了口气。
“那人就是永郡侯府硬塞进来的,大哥也是不愿意收呢。”赵青惠摇头道,“母妃知道那位不是个安份的主儿,便安排了一个妈妈、一个大丫头看顾着,谁知还让她得空偷跑出院子,竟跑去大嫂的院门口嘤嘤作啼、拦堵大哥。”
谢芙雅听了不禁咋舌,“果然是个不省心的。”
“谁说不是呢。”赵青惠道,“母妃庆幸拒了永郡侯府要把嫡女嫁给二哥的媒,若也是这么样一个,我们梁王府可没个消停日子过了。”
见赵青惠一个未订亲、未出嫁的姑娘为府中安宁操碎心的样子,谢芙雅忍不住笑出声来。
“瞧瞧你的样子,倒像个管事的妈妈似的语重心长。”谢芙雅打趣道,“王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