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车夫去玉羊街的路路升当铺。
京城里可能没有人知道,路路升当铺曾是安阳公主的产业之一!
说来这路路升当铺是勾皇后当太子妃时不为人知的一份私产,后来交由心腹老仆打理。待安阳公主出嫁后又交到了安阳公主手中。
因谢芙雅嫁的是成义伯府二房之子,安阳公主怕成义伯府分家后小女儿日子不如过去殷实,便将当铺给了谢芙雅,但并未写在嫁妆清单中。
上一世谢芙雅对自己嫁妆中的产业不甚上心,都交由陪房下人打理,每季每年的收钱就是。后来她被毒死,母亲生病、父兄失意,自己的嫁妆就都被蔡家人侵占了去!
这一世她可不会再那么傻了!一定会守好属于自己的一切!
路路升当铺的后门在一条巷子里,谢芙雅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巷口,她和如诗下车走进去。
在巷中一户门前轻拍门板两长两短后,门内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门。
“主子。”开门的是个穿着淡青色衣袍的年青人,“如诗姑娘。”
谢芙雅点了一下头,进入院内后问道:“人来了吗?”
年青人拱手道:“简掌柜在前面谈着呢。”
谢芙雅抿唇笑了,果然还是来了,也不枉费她布局、撒钱等了这么久!
当铺临街的门面并不大,高高的台子、木质的栏杆将当铺掌柜与典当人隔开。但当铺后面却有一个大库房、两间住人的屋子和灶间。
年青人将谢芙雅请到当铺隔间里,隔着一道板子墙前面就是当铺掌柜与典当人。
“不是我故意压您的价钱,实在是三爷您要的数儿太离谱了!”路路升当铺的简掌柜又恭敬又为难的对典当人道,“便是现在从宫里拿支花瓶出来,也叫不上过千的价钱啊!您这开口就是五万两,我们可收不起。”
“简四儿,你休想骗三爷我!”蔡诚川高声哼道,“前几天你可是花六百两收了一对御贡赏下来的周窑瓷瓶,转手卖了八万两?别以为爷不知道,你这黑心钱赚得可够狠的!”
“这……三爷您这是听谁说的啊?怎么可能有值八万两的花瓶?”简掌柜叫冤枉。
蔡诚川现在缺钱缺得快疯了,哪管真假!认定简掌柜是想也花几百两坑走他这对花瓶!
“行!你说没有是吧?”蔡诚川拍了拍身后小厮抱着的两个盒子,“我也不为难你,五万你嫌高,三万两总可以了吧?你转手赚个几百两、几千两也是赚啊!”
“哎哟,三爷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