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她别扭?”二太太憋屈了半年终于爆发了!“从她嫁进来之后,伯府上上下下对她还不够忍让恭敬?便是我这个婆婆也得哄着她!真是惯出大脾气了!”
见二太太如此生气,张妈妈一时也不好再多劝。
二太太越想越是气忿得不行,吩咐道:“给我备马车,我倒要去驸马府问问安阳公主是怎么教女儿的!若谢氏真的不愿与诚山圆房,倒不如和离算了!”
“哎哟,太太,怎么说到和离了!”
张妈妈曾是二太太的陪嫁丫头,与主子的感情自是比普通的仆妇亲近,听二太太说让蔡诚山和谢芙雅和离,她便有些着急了。
“太太怎么劝二爷的来着?只要二奶奶有了身孕、生下子嗣,自然就和二爷、和二房一条心了!”张妈妈劝道,“太太说要去驸马府责问安阳公主,奴婢觉得您去倒是可行。想那安阳公主是圣上最看重的嫡女,也是最讲究规矩的贵人,想来太太您不用多说什么,公主便会责令二奶奶跟您一起回来!待二奶奶回到伯府了,二爷与她圆了房,以后您想怎么拿捏她不是随心情的事儿吗?”
二太太方才是怒火攻心、乱了心神,听张妈妈一番劝说后她渐渐冷静下来。
张妈妈说的对!她是占理的一方,去找安阳公主理论的话,安阳公主只会让谢芙雅回伯府来与蔡诚山圆房!
想到此处,二太太才消了一些气,靠在引枕上抚额叹息。
“这一个个的都是不省心啊。”二太太叹道,“罢了,明日我再去驸马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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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芙雅匆匆离开成义伯府回了驸马府,生气的不止二太太,蔡诚山得知消息后也气得摔了一块砚台!
“谢芙雅!你真是欺人太甚!”蔡诚山气得大吼。
书房外服侍的只有两个小厮了,听到二爷在书房里发脾气,你推我搡的哪个也不敢进去。
蔡诚山最近在衙门里也是诸多不顺!他在外包粉头儿、妻子忍辱买伎回府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衙门里去!虽然男人们对这种事不甚在意,但在上官那里却会落个风评不佳的印象!
这段时间,上官交给蔡诚山几件差事,明明他很认真去做事了,却总是办不好!差事磕磕绊绊办完了,上官自然是不满意,便旁敲侧击地贬损了他几句,令蔡诚山羞辱不已!
不过是礼科一个小小的给事中,品级不高却还要受上官的气,蔡诚山有心换一个差事!但说到往上升或是换差事,凭他自己或是自己的父亲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