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但礼数上她可不会给人留下大把柄!
“去梁王府参加宴请回来时,你为何拒绝苏表妹与你同乘一车?”蔡诚山冷哼地道,“你不愿载她便直说!苏表妹是客,你何需以县主的身份、规制去压她!”
谢芙雅还以为蔡诚山这个缩头乌龟终于忍不住跑来找自己责问丁鹂儿被送去庄子上、如霜被发卖的事呢,谁知道竟是为了苏薇柔!
想起上一世二人便背着她在伯府里勾搭成奸,谢芙雅心底冷笑。
难不成这个时候他们便已经暗通款曲了?
但如意说,苏薇柔只与蔡诚山见过一次面,并未私下再有接触。不过,只有一个如意,难免也有盯不到的时候。
“原来二爷是为了责问我这件事才来盛时园的啊。”谢芙雅低头轻笑,再抬头时敛了笑容、眼中迸着冷光,“我的确是不愿与苏薇柔同乘一辆马车。正是看在她是伯府表亲的份上才委婉拒绝,而不是拿县主威仪压她,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
蔡诚山气恼地瞪着谢芙雅!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全身带刺呢?他久不来盛时园、没有与她圆房,看到他来了不应该是满心高兴地相迎,听到他的质问马上温柔解释解除误会才对吗?
谢芙雅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丈夫来敬爱?她当初又为何要嫁给他?
“谢芙雅,你……你……”蔡诚山又被谢芙雅顶得无话可说,却又不甘心!
其实,蔡诚山来盛时园的初衷并不是责问谢芙雅,而是二太太又逼他尽早与谢芙雅圆房、早日有子嗣!
蔡诚山挨了父亲一顿板子、又经历了宠婢与宠姬争风吃醋闹得一卖一伤的事后,他也有些心累和反省。
和离肯定是不能够的,如果再与谢芙雅这么别扭下去,只会令自己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倒不如像母亲所说的那样与谢氏圆房,等她怀了孕、生了孩子,自然也就与他一条心、与二房一条心!到时候拿捏她,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跋扈、不将人放在眼里!
刚想好要与谢芙雅修和,蔡诚山就遇到了妹妹蔡玉蓉。
蔡玉蓉好久没见到亲哥哥了,正憋了一肚子气想向蔡诚山告二嫂子谢芙雅的状,正好碰上了岂能放过!她就硬扯着蔡诚山的袖子把在梁王府和回来时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蔡诚山虽然说服自己暂时接受谢芙雅,但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却难改,听了妹妹的告状,一股火气就直冲脑门儿地杀到了盛时园,竟忘记了初时的想法法!
被谢芙雅冷嘲两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