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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走着走着,蔡诚山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南城门那边儿去了,只因铜串儿巷在那个方向,他包的粉头儿鹂姐儿住在那边的院子里。
“听说鲁国公世子与安阳公主之子作赌输了,现在正在南城门理论呢。”街上经过的百姓有人低语。
“作赌输了便是输了,有什么好理论的?”
“鲁国公世子怀疑那位谢大爷出千。”
安阳公主之子?莫非是舅兄?蔡诚山眉头一皱,暂时打消了去铜串儿胡同的想法,直奔南城门去了。
南城门的一侧城墙下站着几个人,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稀拉的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蔡诚山放慢脚步靠近些,伸长脖子往里张望,看到了舅兄谢倬和一位红装丽人……再仔细一看,那红装丽人不正是他的妻子谢芙雅吗!
看清谢芙雅的装扮后,蔡诚山心中腾地窜起一把火来!真是不守妇道、妇德的妇人!一个内宅已婚妇人竟做如此打扮在外抛头露面,实在是丢成义伯府的脸!
罗长寿比程淞的人早抢先十几步到达南城门、碰触到驸马府的马车,程淞输了。
等谢倬和程淞乘马车赶过来时,比赛已经结束半盏茶的工夫,黑瘦的少年一脸不服地抱臂站在马车旁,看到程淞跳下马车便迎大步迎上去!少年说比赛有蹊跷,怀疑谢倬的人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