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蔡诚山也试图与她圆房,但当他的手褪下她的纱衣时、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想到他曾这样对过别的女子、还与外面的伎子翻滚过被浪……她是真的吐了,气得蔡诚山脸色发绿、穿着中衣便去了前院书房!
今日蔡诚山一改往常不耐、厌烦的态度,一脸春风地站在盛时园里与自己说调.情的话,想来是想缓和关系、然后圆房?
谢芙雅心中冷笑,面上却只是冷淡。
“二爷自然是可以来得的。”谢芙雅接过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擦拭着纤纤玉手。
擦完手,谢芙雅转身朝正房走去。蔡诚山被她冷淡对待,心中虽有小小不舒服,却还是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谢芙雅坐在外间的榻上,蔡诚山就坐在榻桌另一侧。
小丫头端了茶水进来,如诗一一端上榻桌,然后退到一旁。
“你出去吧。”蔡诚山看向如诗道。
如诗看向谢芙雅,并没有听蔡诚山的话。
见如诗不但不出去,反而看向谢芙雅,蔡诚山便有些怒了!
好个贱婢!竟敢无视自己的吩咐!这就是没把他这个男主子放在眼里啊!
“你叫什么?”蔡诚山视线变得阴冷,声音微沉地问道,“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如诗垂首不语亦不动。她知道谢芙雅现在是极厌恶蔡诚山,而且主子脾气一向不好,万一再与蔡二爷吵起来……
“二爷对我的陪嫁丫头发什么脾气?”谢芙雅端起茶盏,嘲弄地笑道,“我嫁给二爷半年了,二爷竟连我身边贴身服侍的丫头叫什么都不知道,呵。”
蔡诚山听了谢芙雅嘲讽的话,之前因她纤弱美丽而升起的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旧日嫌怨再次浮上心头!
“便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又如何?”蔡诚山冷笑道,“她一个可以随便发卖、打死只需赔些银钱的贱婢,也配爷记着她的名字?一会儿我就叫管家来,将她发卖出去!”
如诗脸色微白,却仍挺着脊背、垂首立在屋中。
咣啷!谢芙雅手中的茶盏被重重地放在榻桌上,她挑着柳叶弯眉看着蔡诚山讥诮道:“二爷好大的威风!到我的院子里喊打喊杀、还要卖了我的丫头?如诗是谢家的家生子,轮不到二爷对她的去留、死活作主!”
“你既嫁到了蔡家,你与你的丫头就都是蔡家人!”蔡诚山被彻底激怒了,一巴掌拍在榻桌上,两只茶盏跳起来、茶水泼洒出来。“谢芙雅,你到底有没有读过《女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