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私库里挑了两样东西命婢女包好,准备明日去梁王府上时带着。
用过晚膳,谢芙雅在院子里浇花打发时间、顺便消消食,却见一身锦白袍的蔡二爷进了院门。
“二爷。”院子里的丫头福身行礼问安。
蔡诚山甫进一院子就看到妻子穿着杳黄的衣裙、搭着水红洒金的披帛在院中浇花。花艳人美、恰似一幅夺目美人图!
这狗东西怎么来了?谢芙雅将浇花水壶交给丫头,冷眼看着蔡二爷朝自己走过来。
“你今天看着气色不错。”蔡诚山在谢芙雅身旁停下,语气温和地道。
蔡诚山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谁都一副深情脉脉的样子。他若刻意温柔,鲜少有女子能不被其好看的皮囊打动。但谢芙雅上一世便看透了蔡诚山的虚伪与无耻,任他像勾栏里的伎子似的对自己卖弄男.色,她除了恶心与厌恶外,难以生出其他旖旎心思!
“徐大夫的药对了症,病症除了、气色自然就好了。”谢芙雅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厌色,淡声地道,“二爷今儿怎么有空到我的院子里来?”
蔡诚山看着谢芙雅两片红唇开开合合,喉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干渴之意涌上来。他这才想到,今天休沐在外面与友人讨论了一天的诗词画作,回府就被二太太叫去训了话,竟没怎么喝水润喉,难怪会觉得口干。
想到母亲训斥自己的那些话,蔡诚山来盛时园前是深感忿然不平的,但进了盛时园见到不同以往张扬气盛、却一副纤弱佳人般的谢芙雅时,他心境稍有转变。
“与这样的谢芙雅圆房,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蔡诚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