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仅凭一己之力是无法祸及每一座城的,难不成是什么组织,若是组织,当今皇上为什么没有发现……”
我道:“此事我有些眉目,不要驾马车,军月你同九儿,段彧留下,我们三人驾马去皇城看看。”
军月脸上露着一丝担忧,还是放心交给我,点点头。
我们快马加鞭赶到皇城,令人讶异的是,围绕在皇城四周的都城勃勃生机,完全没有我们来时见到的惨状。
我轻身跳下,拉着马匹走到城门,抬头望,城墙上站着许多铁人,他们一身盔甲,腰间配剑,城墙下,紧凑在一起的同是穿着战甲的精兵,几乎重重把守。
那堵红墙失了耀眼的红色,远看皇城宛被城黑云缠绕,烈日下,又见皇城似块鱼鳞,黑色的盔甲闪耀刺眼。
戒备森严?似乎不止是戒备森严。
“哐!”
“来者何人!”我们三人牵着马匹走到城门,未说话,守在城门的士兵拿出手中的长矛挡了我们的去路。
我思来,我曾在这任过将军,后同公冶一样隐退,想到这,我看着身侧的公冶疑惑了下……
我亮出令牌:“本将军要进城!”
两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将军,您进去可以,其他人禁止入内。”
董阳卓不语,我道:“你牵着马匹回去,记得去军月他们的住处。”
董阳卓道:“大嫂,你放心,一个人去城中,小心,我和大哥回去了。”
董阳卓灰溜溜牵着马匹离开,公冶同他消失在侍卫的视线里,董阳卓道:“大哥,你是不是能溜进去。”
身后没闻公冶的声音,他回头,公冶早不见了踪影,他急的跺脚,又不放心在隐秘处看着我进入城门。
他不知公冶隐身跟在我一侧,我看着公冶浅浅一笑,城门的士兵毛骨悚然,不禁耸了耸肩。
我进入城中,便闻把守的士兵低声议论。
“唉,将军回来了,这战争还有停的道理吗?百姓苦不堪言呐!”
“百姓苦,我们更苦!真不知道我们最后留下守皇城的士兵会不会上战场。”
“恐是有强国入侵,一击便溃,要那么多领土作甚。”
我想民心,军心不稳,昔日有同当今皇上见过面说过些话,他应不是这样的君王,我思来感染鼠疫的人,许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公冶道:“杉儿,妖界的结界是不是不受控制了。”
我点头,想来今年是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