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有老人,有小孩,有年轻人……在这野狼谷埋葬的都是我的族人。
我为每一个人点燃烟,送上酒,道:“阿爹,阿娘,我,会继续走下去,直到有能力开战。”
良久良久。
徐风阵阵,夜空繁星点点,我不知坐在坟前多久了……
另一侧,公冶提着酒坛行来,月光之下,他见的坟冢那边站着一个女子,公冶远望坟前……
“……白天和阿旬在一起的人……怎么会……她,是谁?”
“为什么会带着酒来这里?”
他心中无数问号,待道她转回身时,他心中一惊,悲感交加……
对于她,他在熟悉不过了……
我隐约感觉周围有人,只是气息微弱,又好似没有,这衣冠冢,也只有我和傅娘知道……
第二日,阿旬醒来,揉了揉眼睛,一脸懵看了看,打了个哈欠,挠挠乱乱的头发,跳下床。
有些懵的他心道:昨晚是兄长抱我回来的吗?
“吱呀——”突然的开门声,阿旬眼前一亮,跳过去。
入眼的正是他的兄长,阿旬道:“兄长来作甚?”语气之中带着疑问,高傲,阿旬抱着手,眼睛瞟了瞟公冶。
公冶出声道:“兄长来,还需理由?”
阿旬撇撇嘴:“昨日我生辰你又忘记了,现在来作甚……”
公冶严声道:“我何时教过你,要如女子一般?”
阿旬委屈的紧咬嘴巴,憋着眼泪,大眼睛水汪汪,眼泪欲滴,眼里委屈,怒意交加。
阿旬捏着拳冲过去,拳拳有力打着公冶的大腿大骂道:“兄长你混蛋!混蛋!都不知道疼阿旬,我是弟弟,你都不知道让着我,混蛋兄长!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打着打着脚也跟上踢他。
嘭一声响,阿旬立马哭了出来,阿旬只觉得头顶又是和往常一样火辣辣的疼。
阿旬抱着自己的头抗议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兄长你又打我!你又打我!”
公冶厉声道:“闭嘴!”
阿旬委屈巴巴,抽泣着,让自己渐渐不哭。公冶蹲下,道:“兄长没有忘记你的生辰,每一年都没有忘记,来,这是补给阿旬的生辰礼,阿旬给灵剑取一个名字吧。”
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把若隐若现的匕首,阿旬擦干眼泪接过匕首,细细将匕首上下摸了一下,匕首透着浓重的寒气,阿旬摸着道:“好冰,叫霜好啦。”
阿旬念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