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房之听此,感动的连连叩首,“陛下对微臣的关爱之心,臣感动不已,只要房之一日为相,便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区区奔赴抗灾一线,臣绝无怨言。”
韩房之一番表衷心的言论,也是让身为沧平王的百里淳也甚是满意。
只是,他还有其他事情吩咐韩房之,这前往赈灾一线的事情还是要另派他人。
“韩丞相为沧平国劳心劳力了大半辈子,这等差事还是交给......”
这时,另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站了出来,然后在韩房之的身旁跪下。
“启禀陛下,家父韩房之年事已高确实不宜离开京都,但是,韩董志愿代父出使临江沿岸考察民情,求皇上成全。”韩董志声音洪亮,掷地有声,说完之后便缓缓跪在了地上,听从沧平王安排。
韩董志的话一落,刚才还坚持要出使临江沿岸的韩房之也附身请求道:“回禀陛下,犬子自幼在臣的教导下,不说文武双全,但是却也能堪当大任。
若陛下确实不愿微臣出使临江沿岸,完全可以让犬子代劳,若无灾情发生,他便考察民情,一旦灾情发生,他也好及时与陛下通信商讨对策。
如此,也算是对他的一番历练。”
韩房之父子这一唱一和说完,不但沧平王百里淳恍然大悟,就是底下的一些大臣也都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这韩房之好深的谋算,一听沧平王要赐婚,先是奉承赞同,之后有巧妙的以此刻外面的大雨为由,打着忧国忧民的旗号,将自己的儿子顺利的派出京都,这可不就直接将其摘出这趟浑水了吗?
摸清韩房之的心思,大家都在心里骂他老狐狸一个,接着就是在心里暗恨自恼,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绝妙的点子呢。
毕竟,这赐婚关系重大,不但跟赐婚的皇子绑上了不可解除的关系,还极其有可能被那位皇子暗恨上。
毕竟一旦赐婚成功,这场婚事可就成了他争夺储位的拦路石了,这搁谁身上,谁不气。
可是,这本该是家有适龄女子的大臣操心的事,这韩房之家中只有一个儿子,他操的什么闲心啊。
被许配个公主,不是更能在沧平王身边站稳脚跟吗?
沧平王自然看穿了韩房之的心思,而且比任何人看的都透彻,只不过,他恼的是自己信任了大半辈子的好丞相,居然在这个时候选择远离他。
即便只是将自己的儿子送出京都,这也是对他的不信任,是背叛。
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