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换章宜凤出来?
棺材里的章宜凤自然也听见了葵兮的回答,她立马拍了拍自己头顶上方的沉木,高声喊道:“夫君,你快救救我,我好怕!”
穆雄英没有答话。
章宜凤愣了愣,哭哑的声音再次喊了一句,“夫君?”
章宜凤不相信,可是眼泪已经不由自主流下来了。
她重重的拍了拍沉木盖子,又喊了一句。
“天儿?天儿!”
穆天元同样闭口不言。
章宜凤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嘴角被自己咬出了血,满嘴血腥味。
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自己的血和泪只能自己咽下去。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是你们的妻子和娘亲啊!
“啊!”
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章宜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葵兮淡然的抬眸,笑道:“看来,你们都不愿意啊!”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撕心歇底的痛呼声,痛呼过后又是一阵诡异的静谧。
章宜凤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这个不孝……”
“不孝女是吧。”
穆雄英指着葵兮怒斥,直接被葵兮笑嘻嘻的劫了话头。
“不孝又怎么样呢,在这个家里,礼仪忠孝廉耻,我可是一个字都没看见啊!
这些高尚的词,从来都不会出现在穆家这么肮脏的地方。”
越说越愤怒,葵兮猛然一拍下方的沉木,豁然站了起来。
一身红衣妖娆又邪肆,脚踏漆黑的沉木棺材,背后是暗沉的夜色,葵兮就这么凌然独立,然后用极其淡漠的眼神望着下方的穆雄英和穆天元。
“从这里,我只学到了血债血偿四个字。”
血债血偿。
今日种种,皆是昨日种下的因果。
既然敢做,他们就要有承担这一切后果的准备。
“血债血偿?当初是你母亲推你进来的,主意是鹤峰长老出的,如今他们两人皆因你而收到了惩罚,你也该收手了。”穆雄英有些沉痛的开口,这已经是对穆家最大的惩罚了。
“收手?呵,你怕是对血债血偿这四个字有所误解!”葵兮冷笑。
“误解?如今穆家上上下下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皆因你一人之过,你还想怎么样?”穆天元怒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