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泽心里有些高兴,但面上个语气还是冷的,“我还没洗漱。”
知道他不是要离开房间,施初雅才放开他的裤腿,“那你快去,我等你。”
喻奕泽直愣愣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他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嗯。”他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随即他走进了浴室,心绪万千地洗了澡吹了头发。
他躺在她身侧时她已经睡熟了,喻奕泽很无奈,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怀抱,可他不想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心情下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撑起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起身欲走。
或许是习惯释然,施初雅翻身抱住了他的手臂,蹭了蹭然后问:“泽,你去哪?”
喻奕泽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难道他今晚又要睁眼到天明吗?
“哪都不去,你睡吧。”他不忍心吵醒她,但他实在是心里难受。
为什么她彻夜不归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施初雅虽然很困,但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泽,你昨晚为什么不来找我?”
喻奕泽突然转头看着她,她的睡颜还是那么温顺可爱,让他那些质问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转过头不再看她,淡淡地说:“我在等你回来。”
“可是我生病了,我很冷。”施初雅鼻酸,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味。
喻奕泽没说话,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施初雅继续说:“我知道你工作忙,也知道你和心姐是有正事要谈,可……”后面的话她想了想才说:“可你让我走,泽,这是你第二次让我走了。”
“我很难受。”施初雅说着话,无声的泪顺着脸颊流下,他不知她心里的苦和执着,她也不想无理取闹非要他在贺知心与自己之间做什么取舍。
可爱情具有排他性,贺知心发来的那些照片,还有她看自己的那些眼神,无疑是在告诉她,她的目的是什么。
喻奕泽想说他也难受,昨晚一整夜他是怎么过的,她又怎么能清楚,可她的那句‘我很难受’让他的话都藏在心里说不出口。
他将人拥入怀里,小声说着对不起。
“我和赵北只是朋友,他说他能帮我找到我的父亲,我本来不抱希望了,可你知道我看到他给我的照片时,心里多高兴吗?那个女孩太像我了。”她终于把这些话说出口了,不用憋在心里,她本来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