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短暂性失明她已经无法忽视,要治好需要实话实说。
医生推了推鼻梁间的黑色镜框,调出施初雅拍的片子,眼眸紧凝,眉头紧锁。
“施小姐截止目前出现过几次头痛?”
施初雅仔细回想了一番,从远霞市回到海市,这种头痛似乎已经出现过四至五次了,真是个细思极恐的数字。
“大约5次。”
“每次都伴有失明?”医生在她脑内血块处仔细盯着,以拳抵在下巴上,一副深思远虑的模样。
“嗯。”施初雅点点头。
说起来最难受的一次就是赵北第一次给她看江云谓和他师娘合照的照片时,那是一场差点就醒不过来的梦。
远霞山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受到了猛烈的撞击,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梦见过他们,取而代之的是习惯性用脑疼和短暂性失明。
“施小姐,你的情况非常糟糕,闹钟残留的血块已经移动,并且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如果它继续移动,它将直接压迫你的视网膜,你将永远看不见。”医生也不是危言耸听,虽然她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却不能排除未来会发生这种事。
施初雅表现得很淡定,似乎是早就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动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施初雅冷冷地问。
医生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说:“这需要进一步的检查和确认,等专家切确诊后,会出具体的手术方案。”
“那如果我不动手术呢?”施初雅又是一问,问得毫无感情,似乎根本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而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医生再次沉思,这次思考的时间比刚才更久一点,才缓缓开口,“如果你能保证情绪可控,不刺激不冲撞,血块不再移动,头痛便会缓解,伴随的失明现象自然就消失了。”
要保持心情好?那对成年人来说太难了。
“如果血块继续移动,我除了会失明,还会有其他现状吗?”施初雅一脸地视死如灰,道理她都懂得,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却沉默了。
“可能会选择性失忆,其实你现在也存在一部分记忆缺失的现象,血块若是继续移动,你失忆的区间可能会变得更大,亦或是具有随机性。”医生虽然不是说全球级的顶端医生,却是全国以及海市的顶端脑科专家之一,所以这一点上他还是能确认的。
施初雅默默捏紧手指,心在一点一点不断往下沉,“我会忘记现在的事情吗?”
“有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