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他算了。
施初雅叹气,“你就是想要个保障?”
赵北一激动,拍了拍大腿,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皱了皱眉,“你真聪明。”
施初雅嘟囔了一句‘活该’,两人这交易也算是基本达到一致了。
施初雅虔诚地拿起照片,第一次见到这副落荷时,她一天里就没有发生一件好事,那个时候她特别想念喻奕泽,所以她给它取名为‘一念’,而现在看到这副画,她又有不一样的心情。
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她依旧在想念喻奕泽。
赵北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好看的杏眼里有些别人读不懂的含义,忍不住好奇就问了问,“你和这副画之间还有什么特殊的缘分吗?”
施初雅没理他,手指在画上的一朵枯荷上摸了摸。
“问你话呢,哑巴了吗?”赵北挺讨厌别人不回答他的问题,不管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施初雅皱眉,收回视线,冷冷看向赵北,“一大早你吃火药了?”
“不好意思我正饿着,你要不要先去给我买个早餐。”赵北撑起身子拿走了她手中的画,“你还没有给我找到护工,这副画暂时不能给你,鉴于你刚才看了这么久,给我买个早餐你也不亏。”
施初雅:“……”无赖赵北是学到了精髓。
她提着温水瓶离开了赵北病房,给奶奶打好温水送回病房,奶奶已经喝完了米粥,吃了药又有些犯困。
她向护工简单告别才离开病房,为了‘一念’不得不去给他买早餐。
提着早餐回医院时遇到了顾北辰,顾北辰今天似乎有点忙,只是随意瞥了瞥她手上的打包盒,问了声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买了五个包子一碗面,一看就不是给奶奶吃的。
回到病房,施初雅救把早餐毫不客气地丢在了他面前的小桌上,在她离开这段时间里,赵北还艰难地爬起来刷了个牙,洗了个脸。
“吃吧。”
赵北的确饿了,昨天他就吃了施初雅带来的那份酸汤米线,晚饭也没吃。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买这副画吗?”赵北吃了三个包子后,才开口和施初雅说话。
施初雅并不想听,但她无法阻止他人想说的欲望。
“我看到这副画就觉得我就像这里面的枯荷,我明明是高高兴兴来寻人,结果来这这么久了,却天天住在医院,我都快枯了。”
施初雅翻了翻白眼,“你能别把自己比做荷吗?我突然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