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奕泽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欺身上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喻奕泽沉声问:“你看起来的确有话和我说,现在给你机会,不说我就上手了。”
施初雅一直耻于开口的话就在嘴边,几乎瞬间就要脱口而出,但现在两人的距离真的不适合谈正事。
“你先让我起来,我是真的有正事想和你说。”施初雅伸出细手推着他坚硬厚实的胸膛,但他却纹丝不动。
喻奕泽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再次沉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施初雅服了他,只好放弃挣扎正常的说话模式,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手臂也摊在柔软的床上,喃喃开口,“给你设计的那个作品我可能要收回……”
喻奕泽见她已经愿意敞开心扉,便不再逗她,翻身躺在了一旁,恰时乔桢给他回了消息。
来自乔桢:你的小情人的毕设作品丢了。
喻奕泽就看了这一句话,瞬间就明白她今晚丧着一张脸的原因了,不过他还是愿意让施初雅自己说出来。
“但你这是为我项目量身定做的设计方案,我和你是签了合同的,你觉得我会轻易答应你吗?”
施初雅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何况喻奕泽还那么认真且专业帮她点评和做笔记,但她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只好继续说:“我还没有去过B市,不知道你们要开发的那座山具体的特色是什么,我现在的作品灵感来源都是网上图片和他人的评价,如果你现在答应我,我以后一定会为这个项目定设一个更完美的设计方案……”
施初雅越说越激动,好像是想先说服自己,才能说服他人,所以她尽量让自己的理由看起来特别充分且有力。
喻奕泽见她说得挺有理,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但施初雅已经找不到话说了,“那你愿意吗?”
“我要是不愿意你会怎么做?”叮当
卧室里没开灯,不过房间设有感应器,什么时间段根据人声会启动床头小小的壁灯,灯光柔和,既能让人避免黑暗,又能烘托气氛。
施初雅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盯着天花板出神,良久才说,“那我只有……”
“只有什么?”
“只能让老高再多给我点时间,让我能重新画,期望能顺利毕业就行。”
喻奕泽差点吐血,明明叫声好听的或者主动献个吻就能解决的事,她就从来没有想过寻求自己的帮助吗?
喻奕泽再次翻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