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电话,掏出烟盒,礼貌的先递给张山朝一根:“山哥,抽烟吗?”
“谢谢。”张山朝接过烟,从自己裤兜里翻出打火机,点燃自己嘴里的香烟之后,同样礼貌的给我递火。
我伸出一只手挡在火机旁边,点燃香烟,拍拍他的手:“着了着了。”
“哦哦。”山哥很熟练的收回打火机,娴熟的抽着手中香烟:“天亮,你是修啥的啊?为啥我感觉你身体里的气息不对呢?”
“呃……”我一时语塞,含糊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修啥的,啥都不沾边,就是一个倒霉孩子突然有一天能见鬼了,为了保命又学会了点招式,恍恍惚惚一道就这么过来了,挺悲催的。那你呢?山哥,你是修啥的啊?”
“我也不清楚,按照我父亲的说法,我祖上跟三教堂,也就是沈市太清宫有点渊源,传下了一些不入流的道术和练体养生的法术。”张山朝对于自家的道术其实也不算太了解,只知道从那传下来的,具体形容起来又没有特殊名词来解释。
我没有刨根问底:“哦哦哦,那是你祖上和阳司有联系吗?”
“差不多吧,我爷爷跟上两代阳司,也就是御鑫他爷爷,是老相识,年轻时候一起闯荡过江湖。”张山朝抽烟速度不是很快,跟我扯犊子期间,简单的抽两口,虽然瞅给人点烟的架势很熟练,但是应该不太会抽烟。
因为从他口中吐出的烟雾很厚重,这是没过肺的象征。
我点点头没再多言,抽烟望着松花江,伸个懒腰,也没对小姑娘说啥话,青春这玩意就得自己走过,自己闹过作过,才知道青春到底是个怎么样狗操的玩楞。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道边,车里面下来一个慌里慌张的中年妇女,妇女踩着平底鞋往前走两步:“老姑娘!老姑娘!你在哪呢?妈过来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有啥事,妈做错了妈给你道歉!”
如此心酸低头的话,从一个中年妇女口中说出,却让人觉得异常感动。
我对坐在地面的小姑娘说道:“你妈来了,回家吧。”
“嗯。”小姑娘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冲声音来源处走去。
张山朝从裤兜掏出一个三角形状的黄色护身符,这护身符已经被江水湿透,但他依然喊住小姑娘:“小妹妹你等一下,这个护身符给你,它能保佑你的安全。”
“谢谢,哥哥。”小姑娘站在原地。
张山朝过去把护身符上系好的红绳戴好在她脖子,宠溺的揉揉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