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找谁哭去啊?冤不冤啊?”旭哥到是为过路小鬼说起好话来了。
我把阳气符收回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知道了知道了,不瞎比划了,咱不去江边行不行。”
为什么要恐惧去江边呢?
我之前没来H市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本市的网友,他曾经有一次半夜去江边就撞邪了。
跟我讲是,他和他三个朋友在最偏僻的江桥走,先是他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名字,接着他另一个朋友也听到有人喊他是名字。
最后演变成两个人同时听到了有人各自喊他俩的名字,他俩一起回头看,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连个毛都没有。
俩人一起问另外一个朋友,听没听到有人喊名字,那个朋友回答没有。
后来,三个人溜达够打车回家,听到名字并且回头的两个人,没发生任何怪事。
唯独没听到声音的朋友,倒霉连续倒了三天,倒霉程度高到喝凉水塞牙缝,放屁崩着脚后跟,自己走走道给自己玩个浮空摔,反正要多有多惨。
听说到最后是找了个有本事的先生把事给平了。
这件事对我影响挺大的,虽然旭哥在身边,但是凭借旭哥那股尿性劲,指不定给我整出点啥幺蛾子,借机狠坑我一顿。
死是不能死,可是倒霉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难顶啊!
旭哥见我一副慌张的面孔,更加肯定去江边的想法:“你不走,我俩可走了啊!你自己跟这帮过路小鬼玩吧。”
说完话便领着嫂子快步往前走,明显是要说到做到的节奏。
“呼~”
“哈哈哈……”
旭哥拉开我的距离刚刚不到十米远,我眼瞅着斜对个一条街的路灯底下,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形,她像是上吊吊死在路灯底下一样,脑袋不动,身体来回有规律不紧不慢的在半空打晃。
接着一道阴风掠过,加上渗人凄惨的中年女性公鸭嗓的笑声,给我成功笑的背后发麻。
“老哥~等等我~”
我大叫着让旭哥等等我,脚下步子却没有放慢,悄悄掏出一张阳气符,用剑指掐好。
“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近,已经要当耳朵旁边,我眼睛看不到旭哥和嫂子的背影,只有一层迷雾挡住原来的路。
“这便是传说的鬼打墙吗?”
我小声嘟囔着,习惯性抬起右脚,用脚尖在地面画个小幅度的圈,圈成之后用力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