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气体才消耗殆尽,留下一丁点留在金石炎的体内,不知所谓何求,但是金石炎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舒适,呼吸比之前要多稳定三分,仿佛黄被金宝附身留下的后遗症,彻底消失了一般。
二楼的气场重新恢复平静,似乎灵伞的动作并没有引起旭哥所布下阵法的注意。
一楼的我不知道发生的变化,正在开开心心的收拾桌子:“都快凌晨一点了,这个点还能有烧烤吗?现在又不是夏天。”
“你快点收拾,咱出去溜达溜达慢慢碰,有烧烤就吃,没有就吃点别的,这个点应该有家盒饭开门。”旭哥和狗腿子似的,耐心的给嫂子做按摩,揉肩膀揉的想当得心应手,估计是没少在没有旁人的时候,给嫂子按过。
我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头倒在垃圾桶里,拿抹布擦擦桌子,把椅子摆正,简单的收拾一下,其他的等明天早上再弄。
整完之后,把抹布放回原来位置,我搓搓手对旭哥说道:“走吧,出发。”
“走吧。”旭哥搂着嫂子往外走,我跟在后面走出店门,把门锁锁好,给钥匙放到门上边,反正没啥好偷的。
我裹裹衣怀,被冷风吹的有些背后发寒,路边的路灯隔三个,亮一个,而且调节的不是很亮,勉强能看见路。
东北其实到现在这个月份,路边摊大排档啥的早收了,况且奶茶店所在的这条街就很偏僻,要去这个点仍在营业的大饭店,需要打车,所以只能边走边找。
旭哥在前面领路,走到大概十六道街的位置,看到一个车棚盒饭,就是那种类似于用一个火车车厢当做迎客饭店的小型饭店。
“就这家,挺好吃的。”旭哥轻车熟路的领嫂子往店里走。
我一看他那架势,肯定没少背着我领嫂子出来吃夜宵,以前居然不说给我带一份,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