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那叫一个悲天动地,声音大的直震我耳朵。
嫂子见此情景,心满意足的重新坐好,长叹道:“这捆人捆五分,人说人话,仙说仙语。这捆人捆七分,人有人思维,仙有仙想法。这捆人捆十分,才算真正的上身,老仙家,留腕留名,用何规格礼法?”
“没腕有名,家住虎头山,英名国号,黄金宝。”现在金石炎的说话声音,听起来呕哑嘲哳,说出来的每个字尾音都是仄,没有平,和要挑事干架似的。
嫂子点点头:“老仙您想用点什么,用完之后,您就张开龙口放虎声,有怨报怨,弟子我洗耳恭听。”
“兰花杠。”金石炎简单的吐出三个字,便不再说话,静等嫂子下文。
嫂子听懂他话中的含义,把黑木烟杆放到自己手前,从哈尔滨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把烟纸撕碎,露出里面的烟叶子,用右手手指来回碾压烟叶子,整的稍微碎一些。
辗好后,嫂子左手拿起黑木烟杆,用右手给烟叶子放进烟斗里,再用小手指戳戳烟叶子,压的不算太实。
弄完烟叶,嫂子左手斜抬起黑木烟杆,含住烟嘴,右手从自己兜里掏出打火机,火机对准烟斗,点燃烤烟草。
一边烤烟草一边用嘴猛劲嘬烟嘴,等彻底给烟草嘬燃,她松开嘴,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把烟杆掉头,嘴冲金石炎的递给他。
抽烟杆可比抽过滤嘴香烟猛多了,我曾经尝试过一次用硬盒长白山当做烟叶,只抽上一口,好悬没给我肺磕出来,太呛太烈太辣。
反观金石炎跟没事人似的玩命嘬着,比刚才嫂子还来劲,不一会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传满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