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呈现成血红色,怎么看怎么吓人……”
“呼……”老赵讲道这,四周莫名其妙刮起一阵邪风,加上老赵独有的川普,正经讲起故事来真有些渗人,所以原本懒懒散散的众人好好坐在草地上,听老赵继续讲故事。
唯独队伍里的女驴友不屑的撇撇嘴:“切,装神弄鬼!”
老赵见她不是太害怕,掐着嗓子加重诡异程度借着邪风继续说道:“雾气越聚越多,不到片刻把整个车对笼罩起来,刚开始还有人在对讲里进行调侃,说川藏线是不一样哈,连雾都不一样。可是等这周围一片暗黄夹杂着血红色的雾气,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连车队队长都不知道如何应对,通过对讲机告诉司机们保持淡定,打开雾灯和双闪,靠边停车,谁都不要下车。”
“司机们照做,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突然对讲机传来“沙沙”的声响,之后就是“呼嚯,呼嚯”的怪叫,车队队长以为是谁在开玩笑,脏话骂了一通,根本没管用,对讲机里依然有声音穿出来,车队队长和他车上的副手面面相觑,紧接着这大雾里人影戳戳,对讲机里的声音好像就是他们传来的,随着大雾越缩越小,车队队长终于看到了人形。”
“他们拿着长矛,身体披着不知道什么朝代的盔甲,井然有序,整齐划一的往前走着……”
女驴友实在听不下去老赵胡说八道,站起身来打断老赵的故事,对着几人,大大咧咧的说道:“那有鬼啊?那有鬼啊!我咋没见着过呢?”
“请……请问,你们见到我的未婚妻了吗?她身高有一米六五,穿着黑色的小棉袄,长得可萌了,我找不到她了,你们能帮我找找吗?”
女驴友没讲完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身体后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男人的声音听着是东北口音,但是语气特别虚弱,像是大病初愈似的。
“没见到!自己媳妇自己还看不住啊!你这男朋友咋当的啊?”女驴友掐腰没回头的相当不满意说道,可是她看到那些驴友全部在向后退,尤其是老赵,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用手指指向她的身后,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
女驴友被老赵这么一指,心里一揪,慢吞吞的回头看去。
“哎呀妈呀!”女驴友被自己身后的凄惨场景,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裤子差点湿润开花。
她身后站着是一个男人,这男人七窍流血,脖子上插着一个硕大的玻璃碴子,而且不停有鲜血顺伤口流出,两只胳膊前小臂没有肉,露在外的是森森白骨,浅蓝色牛仔裤被血染的变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