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手掌心上方,速度极快的分解凝型,像是在游戏里添加MOD一般,最后左手手中出现一个在丛林里用的长木杆火把,火烧很旺且不会熄灭。右手是一个古代帝王盛酒用的青铜酒樽,酒樽里是半透明的液体,酒气扑鼻,轻轻一闻就得上头。
“呸!”
我轻轻抿一口工业酒精,没往下咽就辣得我一口口水往外吐。手持酒杯很是迟疑,虽说现在是拿伞大兄弟承担全部火力,可是要是不打破僵局,场面继续耗下去,绝对是今天我俩得死在这场梦境里。
深呼吸一口气憋住,卡主喉咙,仰头抬手将酒盅的酒倒满口腔。含住酒水,我往前走差不多一米的距离,不分敌我的左手给火把抬到与嘴同高的位置,探头噘嘴把一口酒全部吐向火把,哗一声,一团火焰直接喷向厮打在一起的二鬼。
零散酒精洒在二鬼身上,导致火焰在他们身上烧得更胜一筹,我紧忙走到拿伞大兄弟旁边,简单用脚踩他后背的火焰,可惜效果微乎甚微,索性再次喝一口,对准火把喷出,一团火焰怼向虫卵。
同样也有点几滴酒精流进我的喉咙,这个梦境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真实,之前是有同感,现在我有点因为喝多酒导致的迷糊,脚步都开始凌乱,瞅人重影,来回打晃,一脚丫踩在拿伞大兄弟的脑袋,当场站不稳的摔倒在地,还好酒樽被我脱手甩出去以后是落在虫卵的身体。
给原本就大的火势再加一剂猛料,火焰腾飞而起,吞噬虫卵,如果这要是在现实世界,就算火被灭掉,虫卵至少也得是个重度烧伤的下场。
迷糊的我眼睛半睁半合,恍惚之间重新打起精神,右手随意的划拉,抓住个东西开始借力,万万没想到我一把抓住的是拿伞大兄弟的油纸伞,可惜我浑然不知,只想站起来干死面前的虫卵,所以狠狠抽出油纸伞,伞头杵地,半死不活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左手火把,右手油纸伞走向已经倒在地面,凄厉叫嚷,不停有被烧焦的爬虫尸体脱落的虫卵。
“操你妈的!就你呗?”我拖着油纸伞,在空手乱一圈,攒足力气砸在虫卵脑袋上。
一油纸伞砸的虫卵瞅我的眼神都变了,原先是对我没啥太大兴趣的眼神,现在恨不得立马干死我全家。
我眯眼睛,看虫卵这个逼样还在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选择左右开工,右手一伞一伞的砸他,左手给火把戳在他下半身,准备玩个火烤烧鸡玩一玩,老子嚯嚯不死你!
“还……还嘚瑟不得了!?快说一声,亮爷我错了,亮爷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