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在包里呢。”二满哥背后背个幼龄儿童上学用的蓝色米奇书包,跟个小大人似的对旭哥回答道。
旭哥点点头,往乔木说的地址开去,一路畅通无阻,像是开车开十几年的老司机,还是没有怒路症的那种。
车行驶大概能有三十分钟,来到一处小区内,旭哥靠小区路边停车,让乔木下下车领路。他和嫂子,二满哥把我整起来,给我整成喝多酒醉汉不省人事的模样往前走。
旭哥费力的抗着我,对嫂子吐槽道:“我都跟你说八百遍了,晚上吃点清淡的,你看天亮现在都胖成啥样了,我都快整不动了。”
“那天亮天天上夜班,我不寻思咱家也不差钱,你多点好的给他补补嘛。”嫂子涨红脸反驳旭哥的说法,顺便心疼的用手揉我额头被镐把子砸出来的大包。
旭哥沉默一会后继续说道:“算了,以后多给他吃点好的吧,要不然这孩子说不定真得让我嚯嚯死。”
“你还知道啊!”嫂子白一眼旭哥说道。
旭哥微微不好意思一笑:“等过了今晚再说吧。”
两人一狐跟着乔木的脚步来到一栋居民楼,打开楼道门后上到二楼,乔木打开自己租的房子防盗门锁开灯后,先让旭哥嫂子扶着我进屋。
房子大约能有五十来平米,主要面积分布在一室一厅上。剩下的厨房因为没有储存物品用的阳台显得特别狭长。厕所门敞开更为窄小,都不能容下两个人在里面洗漱。
客厅横七竖八,杂乱无章放满各式各样的纸壳箱子和行李箱,勉强有两条供人落脚走的路。
顺路走过去,客厅里面有一个玻璃茶几以及一个低背沙发,套沙发的褥子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因为褥子本身是粉白相间颜色,所以瞅的特别明显。至于血是什么血,那就不到而知。
这一屋满地都是东西,唯独沙发上只放一个行李箱,行李箱是翻盖打开的,里面只放有一把闭合的黑色油纸伞。油纸伞孤零零的放到行李箱与周围环境根本不搭称,像是淤泥中里的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
旭哥看着此情此景并没有吐槽什么,要是他没有我和嫂子在身边,恐怕能给房子造化的比这要狼狈许多。
“我没有时间收拾……我妈妈因为上次和我吵架,已经很久没来了。”乔木尴尬的拿走眼前的纸壳箱摞在一边。
嫂子扫两眼后掩饰住眼中的疑惑开口道:“没事,你卧室有地方吧,给天亮先整明白了。”
“有的,有的,我领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