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d
md!外面危险,家里安全,老弟儿回来。”二满哥可能觉得单纯劝我没有用,思考三秒钟补充一句:“就你这个鸟样的,女鬼都够呛能相中你,消停待着吧。”
我不惜得搭理他,站在奶茶店门口摆出一副忧郁美男子的样子,四十五度角仰视黑夜,默默抽烟,情绪融入到环境当中,不自觉的用东北口音不标准粤语开口唱歌:“酒一再沉溺,何时麻醉我抑郁,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
“唔哦哦~不想你别去~”
一根烟抽完,我瞎哼一首歌,将烟头扔在地面踩灭,决然的转头回屋,因为刚才我发现一个很沉重的问题,就是真他奶奶的冷。
我走回前台:“你怎么断定这小姑娘身上有鬼磨?”
“按照她复述的,大病初愈加上梦境出现的场景,极有可能就是鬼磨,她身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她男朋友可能死的有些蹊跷,可是人已经死了,尸体估计现在也火化成灰了,咱不能刨人家祖坟提采取证吧。”二满哥有理有据的道。
我四仰八叉靠坐椅子,抬头看天花板:“如果说,今天晚上出现意外,她梦里的鬼把她整死了咋整?咱俩是不是又背锅了?”
“你是不是有点圣母体质啊?她死不死管咱俩什么事?你收钱了吗?没有啊!没沾上因果啊!如果明天她再来找咱俩,咱来才算把这事彻底接过来,到时候再说吧。”
二满哥不知道无心还是特意为之,总给我灌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思维方式。
我这个时候确实比以前圣母心比起来有些泛滥:“那你说我现在有道行能抓鬼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死。”
二满哥转过头,眼神凝重的看我,语气有些无情,有些冷漠。
“呵呵呵……我想好好活着。”
我所问非所答的回复二满哥一句,随机闭上双眼:“我今天有点累,先睡一会,有人来买东西,你再把我叫起来。”
“行,睡吧,一会我叫你,我估摸着今天晚上是没啥人了。”二满哥重新把头冲向店门,摇着大尾巴,眼睛半眯半睁的关注啥时候能有人进店来买饮品。
这一等等到午夜十一点五十。
其实我根本没睡着,只是纯粹不想睁眼睛面对这个世界,一直在冥思苦想这么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虽然这个时代崇尚利己不利人,我也记得很久之前喜欢看的一个主播说过一句话,善恶不分,视为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