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熟悉的喊刘二冬叫冬哥,两人早已过热恋期,喊老公老婆啥的,两人会打心里感觉肉麻,索性乔木平常时候叫他冬哥,等到两人调情时候再喊那些有的没的。
“行,你洗完,我好洗。”
刘二冬早上临出门前跟人家前台说,要打扫一下房间。他俩这刚入住时候便放到最隐蔽位置的各种各样避孕物品的小货架重现被放到床头柜大面上,他夹胯“忍辱负重”又将货架藏好,不让其在可见镜头下出现。
当然,谁也不傻,都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啥的,可是多多少少要装一下子,显得自个纯洁,尽量避免双方心知肚明下产生的尴尬。
“哗啦啦……”
客栈里是独立卫浴,和普通宾馆不差多少,厕所四周是半透明的玻璃,一眼望去能看见其中若隐若现的玉体,煞是能给人看得心中一紧,想进去干一些平常不太好干的事。
“嘎嘣……”
“咕咚。”
平时刘二冬是不抽烟的,每逢这个时候,他都会习惯性点燃一根煊赫门,松松裤腰带,借用烟草的力量把给发干发燥的嗓子眼咽回肚子里。
“我洗完了。”
乔木冲大概十分钟的澡,擦干身体裹好浴巾走出厕所,她第一眼看见的是刘二冬脸朝床被,双眼禁闭,撅起屁股,时不时的涌动两下,嘴里念念有词,皆是什么看不到,不去想啥的,模样甚是好笑。
“啪!”
“冬哥到你了!”
乔木嬉笑的拍刘二冬屁股一下,虽然现在刘二冬的形象很二逼,但是乔木依然心生欢喜,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轻松约过男女线算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一个男人为自己的要求守身四年,谁不会心生感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