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白酒和脆脆肠,拧开白酒盖,撕开脆脆肠的包装皮,我一口肠一口小酒酒的出溜起来。
说实话我啤酒能喝五六瓶,白酒半斤量都没有,没一会我感觉我有点上头,白酒才干掉不到四分之一,吃没一根脆脆肠,不能这么喝啊。
于是乎我又点开一部英叔的僵尸片,借着酒劲无所畏惧的看起来,寝室里压根没有什么动静。
“呕~”半瓶白酒喝进肚里我难受的干呕一声,强撑略显迷糊的脑袋靠在墙上抽烟,眼睛迷离的已经不能往手机视频上对焦了。
时间卡在晚上十一点五十,我酒劲越来越上头,带着失心疯的意思对空气大吼道:“我他妈来了,你在哪呢?!出来!你不是找我吗?!出来啊!”
压抑的气氛崩碎我每一根神经,熬人的等待让我不知所措,颤抖手拿起酒瓶子一口摇瓶全部进肚。
“嗝!”
我打个酒嗝,将空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瓶子结实根本没摔碎,霹雳嘭楞的划进对床床底。
“噗!”
肆意的借酒劲发泄心中恐惧情绪,我把剩最后一口烟的烟头抽完过后混着口浓痰一起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