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最有道理。”我也能理解旭哥的想法,现在人们啊,都带着一张伪善的面具,摘下面具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实在人真不多了,可能还会觉得我给你钱你才能真正用心办事……
刚才听见旭哥老说他爷爷,老爷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张口又问道:“你爷爷?”
“你爷爷!”旭哥瞪着大珠子以为我要骂他。
我实在不能了解这逼的脑回路:“不是你爷爷的,我是想问你爷爷是干啥的啊,有留下个手札?咋滴百鬼录啊?”
“我爷爷走了两年多,生前是干阴阳先生的,薛家最有名的阴阳先生,老头一生两袖清风,除了得个好名头以外啥也没攒下,就给我当孙子的留下一本手札,是他每次抓鬼除妖后记的日记,记录很多鬼怪的特点弱点,当世的鬼怪小型百科全书。”旭哥说起他的爷爷,表情很落寞,能看出来他和他爷爷的感情是真好。
“好了好了,老爷子是带着功德走的,到地府说不定阎王还能给他封个小官当当呢,享福了。”嫂子安慰旭哥,旭哥点点头没说话。
我们三人一人点一根饭后烟,抽完他俩说要回姜家屯取东西,让我先回家。
我走在大道上又点一根烟,旭哥的意见我是真听到耳朵里,眼神涣散随意的飘在街道上来往的小姐姐身上,时不时痴笑两声。唉,别说,这腿真白。
满饱满眼福以后,我伸手拦出租车,用最后五块钱打车回到家,简单的冲个热水澡,换上睡衣,想订闹铃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手机被铁锹拍碎,等事情处理完以后找昊子赔吧。临睡之前心里想着,旭哥给我打电话发现关机以后,应该会来我家找我。
姜家屯的房子让旭哥和嫂子已经收拾出来,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的杂草也让二位拔掉,屋里的火炕四周墙面贴着粉红色带花的墙布,又买几个三脚椅,不知道到从那要来个红木桌放在小客厅中间,以后来人勉强有地方坐和谈事。
嫂子回房子以后,躺在炕上眯一会,旭哥站在当院晒着阳光伸个懒腰:“是用尿泥?还是用屎泥呢?”
“算了,还是用尿泥吧,天亮都已经这样了,不能嚯嚯他。”旭哥走到后院的厕所。
一般农村的厕所都是室外的,挖个小坑,用木板扑在坑的两边,能让人蹲在上面,排泄物落下的地点也正好在坑里,还会盖上简易的遮挡物,就是岛市老八怒吃和田供的茅房一样。
解开牛仔裤上的腰带,露出自己胯下三寸之物,在茅房一边的泥土撒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