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海波卧室走去,越靠近海波卧室,恶臭味越重,好悬没熏的我一口吐出来。
海波妈打开卧室门站在我前面,我还看不清卧室此时的场景,只觉得黑糊糊的。
海波妈让开位置,我也走进卧室。
差点吓的我一屁股没坐在地上。
十来平方米的卧室里全是头发,跟蜘蛛网似的盘横交措,上百张女人的脸在头发上集合,密集恐惧症看了估计晚上指定睡不着觉。
女人脸上五官齐全,但是没有脑门,脑门的伤口像是被人用撬棍撬走,伤口还在往出冒血,一百多双眼睛盯着我们。
海波脸色是煞白煞白不透一点血红,前两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还有点肉,现在真是菱角分明,眼窝塌陷,大黑眼圈子和天天熬夜的人一样。
而且那些头发的根源都在他的头上,已经没有血气在从海波身上往外输出。
女人脸刚见到海波妈的时候还没怎样,我进屋以后,先是呆滞一下,随后全部向我冲来!
欧哟,我日尼玛啊,我真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双手杵低往后划,幸好我是刚进屋,离卧室门不远,我划出卧室外,吓的头冒冷汗。
人脸没有追出卧室门,卧室门像是结界一样克制住他们,脸在卧室里对我不停的嘶吼。
“好饿……好饿……”海波这时候闭着眼睛张嘴说话。
人脸没有攻击海波妈,嘶吼半分钟就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海波妈躲过头发,走出卧室,又给卧室门关上。
“阿……阿姨,咱报警吧!”我实在是不知道海波是咋弄成这样的。
海波妈带着哭腔不接话茬:“孩子,刚才小昊跟我说了,你对这方面有了解,海波这样子肯定是撞邪了,你要是没有办法,你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啊,算阿姨求你了,你救救海波。”
海波妈不接我话茬,我只能无奈的回答:“我真认识,但他俩收费肯定贵,而且他俩要不行,咱必须报警给海波送医院去。”
她稍作思考点点头,可能是担心海波的名声,本来孩子名声就不好再加上街坊邻居好扯老婆舌,以后嘲讽海波不得变成,海波又去烫头啊,这次烫头可别碰着鬼啊。
我擦擦冷汗掏出兜里的手机用微信给旭哥打个语音电话,因为我没存他手机号,我俩平时都用微信QQ联系。
“咚……咚……咚”卧室里传出来有规律的撞门声,饥肠辘辘的“海波”终于闻到美食“我”的香气,要打破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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