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开始变成紫黑,声音空洞沙哑:“留下陪我玩吧!”
我可去你妈妈的吧,你找你妈妈陪你玩去吧!我用劲全身力气向前冲刺,居然挣脱掉他的拉拽,几步便跑出小道,小孩坐在原地没有起身追我,最后干笑两声,身形慢慢消散,不知道所踪。
跑到达广场东边的大理石长板凳旁,发现旭哥和嫂子已经坐在一条石凳上在等着我。
“我刚才遇着一个婴儿。”我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对着两位淡定无比的大哥说道。
嫂子转头看向旭哥,带着淡淡的怒气:“我就说不能走这条道吧,老弟往里走你也不管,吓着了吧。”
“别BB,走吧。”旭哥没管我,径直的向广场西面走去。
我们刚走到跳广场舞这边的空地,谁也没发现……可能是我没发现,从一中对面的工地发现的浓雾随着我们的步伐飘然而来。
雾里嘈杂无比,有叫骂声,有哟呵声,有狂妄无比的大笑,有低声抽泣,各个都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走过广场,旭哥提议在西面的石凳上休息一会,唠唠嗑,我们三个人就在靠边的石凳上坐下。
真凉,坐一会明天痔疮肯定犯。我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打开以后发现林海灵芝也只剩一根了,想发圈也发不了。
旭哥早有准备,把事先买好的一盒蓝色林海灵芝打开,嫂子他俩一人一根抽起来。
我叼着烟,望着眼前的空地,才发现大雾已经距离我们有七八米远,原本轻而易举的能远眺刚才走过来的篮球场。可是现在我的目光只能放到雾前,丝毫看不透。
我也没大注意雾的事,可能就是气温下降导致:“你俩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在屯子里跳的大神,红衣大姐,还有刚才的小孩,时时刻刻的都在冲击我的三观。
“老弟,你看那。”嫂子手指指向几十米远的最下层的水池子,水池子边框上此刻好像站着一个人。
我叼着烟都忘继续抽,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人影看。
那个水池子边框上的人影能有一米五高,看外形像穿着西方文化中的法师长袍,将整个身体裹住,左手似乎拿着一把西方文化的死神大镰刀,镰刀的长度比他都高,一动不动的就站在那。
后来白天我也再三确认过,那水池子边框附近只有一个垃圾桶,况且在谁没事闲的半夜能站在那一动不动。
“咕咚……”我咽口唾沫,不知道如何开口。
旭哥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