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项枫目光闪动,嘴角勾笑,眼睛微弯。心道:“终于开始了!”看来李项枫早已经琢磨到张副官无事并不会这么献殷勤,还真是“非奸即盗”。
就是不知道这张副官是奸是盗了。
“管他是奸是盗,一面令牌足矣!”李项枫右手摸向腰部那张皇帝亲自给予的令牌,心中安全感成倍增长起来,原来官大还真能横着走路。
当权力已经形成一股强大的势力,就可以肆意将他人困于股掌之间,这种感觉李项枫隐约已经有一种兴奋感、满足感、愉悦感。
咕咚,咕咚,咕咚。
李项枫将一大碗清酒一气喝完,才将脑海之中那种如同上瘾的感觉抛弃。
“看来这种感觉真能腐化人的思想。”李项枫将杂七杂八的观念抛去,看向装作一脸随意样子的张副官。
而就在此时周围似乎有意无意均降低了声音。
这明显是一伙子人嘛,真不知到底是太守派这些人来的,还是守备派这些人来打探消息的,李项枫心中嘀咕起来。
其实李项枫并不知晓,在李项枫之前已经有不下三波人马领着兵部或者内阁之名来这里调查,而调查的事宜也是关于北阳城的实际情况,因为有人上了死谏,控诉北阳城太守贪污腐败、守备草菅人命,将整个北阳城搞得面目全非,再这样下去,恐帝国北大门丢矣!
但前来调查的巡抚在太守、守备两人极度腐化攻击下,全部乐呵呵的回程了。
自然整个城市还是安然控制在太守、守备二人的手中。
整座城市连同太守府差役、守城士兵早已经成了太守、守备的人,而北阳城守备军那数万在兵部登记的名额其实有一半是空头额,但每年向兵部索取大量的军饷均不会短少一分,尤其是帝国北部北阳城这种事关整个帝国国运的重要城镇。
李项枫、于炎二人,打着皇命,拿着皇帝私人令牌,光明正大,莫名其妙,毫无征兆的到来一度让太守、守备极度紧张。
真不知道这皇上难道发现了什么端倪,或者不相信之前过来的几波巡抚?让这二人私访暗查这里?但一来便将皇帝的令牌拿了出来,将阵势搞得这么大,未免有些说不通了?
到底这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自然这种事情要放出“狗”前去嗅去了,而张副官显然是一条非常厉害的“狗”了。
“张副官此言差矣!”李项枫摇头晃脑道,神情有些迷离,脸色潮红,显然是有些醉酒之意,此时李项枫站起身来爽快道:“这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