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太守额头上泛起阵阵汗水,守备属于军队,王爷是无权插手,可自己是负责南阳城行政的官员,王爷可是有权利插手的,不仅可以插手,一封折子上到中京城,自己很在可能会被罢免。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少掺和为妙,据自己所知道的消息,这件事情明显是针对王爷的,而与一方藩王做对之人,又岂是自己的一个小小太守所能插手的。
“全听王爷吩咐!”太守对着秦景山作揖说道。
这些个老油条,在官场上是越来越滑,虽说这些话都在秦景山意料之中,不过现在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愤怒。
底下可是数千百姓,而不是数千猪狗,而这些百姓却是又能代表着全帝国的百姓,真要是处理不好,等下一次发生灾害,更有可能会引起兵灾,历来这件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可为什么还是有些人要借助这件事情做文章?难道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秦景山越想越恼怒,大声质问着太守:“现在粮仓还有多少粮食可以拿来赈灾?”
太守也是被秦景山这样的问话惊得一身冷汗,唯唯诺诺道:“禀王爷,最多够救济这些难民十日!”
不说还好,这一说让秦景山愤怒了,语气带着杀意冷冰冰问道:“太守大人,帝国规定一个城市的储备粮必须够守城士兵支持二个月以上!那粮仓为何如此空虚?太守当知这是何罪?”秦景山声声质问如一条无形的军鞭拷打在太守身上。
太守猛然跪了下来,伏地哭诉道:“王爷明察,那些仓粮下官分毫未动,全都用于上缴税额了啊!”
“税额?”秦景山盯着伏地的太守疑惑道,“南阳城增加的税额不是转嫁到商人身上了么,为何还要动粮仓?”
“王爷有所不知,确实转移到商人身上了,可是那些税额太难收了,之前还好,看在下官的面子上还能收上几成来,可中京城再一次提额后,那些商人实在是一分也不愿多出,而王爷您又禁止下官向那些农家人收取提高的税额,下官实在是收不上来了。”太守念念有词的解释着。
“收不上来为何不早讲?本王派卫队给你,你又为何去动那粮仓?”秦景山质问道。
太守抬起头,注视着秦景山一眼,面部呈现出犹豫,闪忽不定的神情。
“有什么话就讲!”秦景山见太守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那里扭捏着。
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太守脸色镇定的说道:“王爷,下官是按照您的吩咐才去运用那粮仓啊!您难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