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起身深深看了月浅一眼离开。
独自留在屋子里的月浅双手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沾湿了青丝。宰相那人,他知道。他知道周王子一直对他心怀不轨,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心怀不轨。死了的宰相,是个手段残忍之人,床榻之上有特殊癖好,被他玩死的人不计其数,没想到,周王子想把自己送给那人,真真是残忍。
果然啊,先狠心的那个人才能赢。
寒月回到自己住的客栈,思来想去,决定去见一见颜画,怎么说自己也和他共患难了一段时间。寒月买了匹马,从临海城去了羌城。
现在的景颜画可是逍遥王了,人在羌城,有了专门的临时府邸。最近他一直和景霖在一块,研究攻打下一座城池的事情。南平内部在争斗,他们要占得先机,尽快攻打锦城,正好,锦城的守城将领景颜画也很了解,是个刚愎自用的家伙,应该比较好对付。
景颜画靠在塌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