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她一眼,“密诏,你不能看的。”
景玉昭起身,跟着她的紫黛紫萱寒月白梦和她一起走到了屏风后面。
寒霜出现,皇帝写下了密诏,然后交给了寒霜。景玉昭看着屏风上的人影站了起来,把密诏塞到了怀里。
景玉昭扬起唇角,“寒月,楼夕语。”
寒月一剑劈开了屏风。楼夕语则是一身黑衣从房顶飘下,两个人联合堵住了寒霜。
外间之听到哗啦一声,景霖起身让人把柳澈和江首辅围住。柳澈尽量把自己缩小藏起来,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江首辅大声说道,“景霖,陛下诏书以下,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江大人最好老实一点,陛下发病了,我等在外面等着。”
皇后已经带着王远进了里间。
“寒月,你要背叛陛下,背叛所有的暗卫吗?”
“寒霜,你我都知道,暗卫其他人不会出来的。”因为暗卫也有暗卫的规定。皇家暗卫,不一定都守的是帝王,也可能是新帝王,或者其他皇家人。
王远按住元真帝,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到皇帝的嘴里,皇后站在床边看着他笑。元真帝透过两个人之间的缝隙看想破屏风后面背手而立的景玉昭。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到头来栽倒了这个女儿手里。然后皇帝看到景玉昭从身后拿出一个铁令牌。一面写着“血”一面写着“卫”。然后景玉昭另一个手拿出一个金令牌,一面写着“血”,一面写着“卫”。那个铁令牌是暗夜在地道里给他的,那个金令牌是现在血卫统领的牌子。
景玉昭看到皇帝眼睛睁大,一只手伸向景玉昭。皇帝的口中似乎在说“为什么在他这里”,又似乎在问,“你知道含义吗?”。景玉昭把两块令牌放到胸口。
楼夕语一剑挑开寒霜的胸前衣服,密诏掉落。寒霜低下去捡,寒月一剑刺刀寒霜的后背,寒霜闷哼一声。楼夕语说道,“你下不去手,让我来。”
楼夕语一剑刺进了寒霜的胸口,然后捡起密诏递给了景玉昭。密诏很小,不想圣旨那么大。景玉昭展开,是两封密诏。景玉昭看过之后把其中一个藏进衣袖,另一个用力一扬,楼夕语刷刷几下将密诏变成了粉末。
紫萱拿着蜡烛愣住了,旁边的紫黛敲了她一下,“密诏不惧水火的。”
景玉昭带着人出了里间走向门口,景霖此刻站在盘龙殿的门口。在门外,站着司马羽林仪阿真。
“怎么,刚认祖归宗就按奈不住了?”景玉昭人未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