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后与小女暖暖沟通获其首肯,我正式宣布,今日便让小盏与暖暖......”
“我反对!!!”一声怒吼传来,张七月冲入会客厅,吼道:“我代表自己!代表暖暖!代表全天下的有情人!全方位,无死角,立体式,三百六十度的绝对反对!我反......”
张七月张着大嘴巴愣在当场,热血的台词刚背了一半就刹住了。
周半良正眉头紧皱地盯着他,眼神中似有不悦,似有戏谑。
张七月有些蒙圈,老周怎么在这里?他就是周暖暖的爹?我去......
“张七月!你来捣什么乱!”白盏愤怒地站起身来,双拳攥紧。
被他一喊,张七月回过神来,老周是周暖暖的爹又如何,戏已开锣,那就必须好好唱完。
于是瞬间切回状态,眼中怒气汹涌,指着白盏的鼻子骂道:“姓白的,你好大的胆子,明知我和暖暖情投意合,却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拆散我们,简直禽兽不如!我告诉你,既然我来了,你就休想得逞。”
“胡说八道!”白盏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张七月,”白茶站起身来,剑目闪出剑光,道:“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张七月这才看见白茶,皱着眉头道:“怎么哪都有你?”
白茶看着张七月说道:“这句话该我说才对吧。”
“七月老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周半良的声音飘了过来,听不出喜怒。
白子枫向周半良沉声问道:“周兄,这位是?”
周半良答道:“乃是我家一位客卿。”
白子枫眉毛一掀。
“子枫兄莫急,待我问清楚。”周半良抬手安抚道。
“张客卿,这是怎么回事?”周半良淡淡问道。
无视白盏那杀人的目光,张七月侃侃而谈道:“禀家主,自在望沙城与暖暖相识,我们便一见钟情,后来又数度生死与共,早已情根深种,难分彼此。所以,今日偶然得知暖暖即将定亲之事,我登时便吓出一身冷汗,而后胸中愤懑难平,便唐突地赶了过来,还望家主见谅。”
周暖暖眼神中飘过一丝窃喜。
“情根深种?难分彼此?”周半良将这两个词沉声重复了一遍,说道:“不对吧,张客卿,你在‘羊之馆’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
张七月这下是真的流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