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即通,登时流下冷汗,讷讷道:“确实极有可能......”,小硕神色复杂地看着张七月,觉得此人真是可怕,年纪轻轻,不但修为极高,心智也远超常人。一时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找张七月帮忙,是不是与虎谋皮?
张七月并不知道小硕已把他定为极度危险分子,继续说道:“不管可能性有多少,我都不想冒这个险,你扛着他走。”
“哦,”小硕自知没有能力反对,便将白茶扛到肩上,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这么说,你一早就猜出其中或许有误会?那为何不开始就和他说清楚,也许能不用打这一场呢?”
张七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很是随意地说道:“谁让他一上来就和我装腔作势,我若要低声下气地询问,岂不是认怂?更何况我老头子警告过我,决不能在莫山宗面前丢人,论可怕程度,这小家伙和老头子比起来,算个屁。”
小硕听完很是无语,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只好默默举起大拇指,表示服了。
正要走,张七月想起一事,朝稀疏林木中喊道:“哎,那剑,你还行不行?要不要跟你主人一起走?”
不多时,山岳剑从林间缓缓飞起,晃晃悠悠地飞到白茶身后剑鞘中,并向张七月传出一道害怕的情绪。
张七月笑道:“你也不用委屈,你把我家蓝锡剑欺负的那样狠,它大哥出来修理你一顿,纯属正常。”
说罢眼神示意小硕,两人运起身法,闪身离去。
......
一刻钟后,数十名甲士赶来,带队之人正是守卫军统领凌河帆。看到现场四处的战斗痕迹,以及还未完全散去的灵气,凌河帆面色异常凝重。正要仔细探查,一道人影于空中降下。
“城主!“凌河帆与所有甲士立即行礼。
城主赵漫天眉头微皱,说道:“可有具体发现?”
凌河帆抱拳道:“属下也是刚刚赶到,就目前来看,应是两位修为不低的修行者在此激战,以灵气残余判断,二人修为皆不在我之下。”
对这个回答,赵漫天并不满意,这些他自然看的出来。场间灵气只有风土两种,且单一纯粹,明显只属于两个人。赵满天巡视现场四处,停在之前白茶站立的位置,仔细感受片刻,说道:“不只是灵气,这里还有股锋锐的剑气。”赵满天沉吟片刻,说道:“据我所知,莫山宗白茶近日在西部游历,之前曾在附近几座城池出现过,不知今天这里是否出自他的手笔。”
凌河帆略显吃惊,“如是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