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恨不得跑遍全天下。所以从同月楼到鸡场这几里路,二人顷刻即至。
跑了这一段,铜叔只觉精神气爽,推开鸡场木门,就嚷嚷起来:“冯疙瘩,快出来,让你看看啥叫神迹!哈哈!”
院中忙活的三名伙计连忙行礼,铜叔摆摆手,问道:“老冯呢?还在床上躺着呢?”
一名伙计回道:“还在睡着,刚刚帮冯叔服过药,说还是头晕,浑身无力。”
铜叔皱着眉和张七月步入老冯卧房,走到床边,见老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二人进来,都没睁开眼。
“咦?”张七月拦住正欲靠近的铜叔,独自贴近床头,凝神看向老冯的面部。片刻后,张七月闭上眼,神识感应了一番,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居然有这种事,有意思。”
铜叔奇道:“七月,发现何事?”
张七月右手捏着下巴,想了想,轻笑道:“铜叔,你让伙计们都去大门外歇会,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铜叔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老冯,有些不解,问道:“变戏法?现在?”
张七月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这戏法变完,冯叔的病就好了,你信不信?”
铜叔半信半疑说道:“好,我这便让他们出去。”说罢便去吩咐院中的伙计。
张七月微微凝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双手如风,疾拍老冯胸腹处数下。老冯口中缓缓溢出一道腥臭气息。张七月嘴角微微翘起,走出房间,步入院中。
伙计们都已走到大门外,并顺手关好大门。见张七月走出卧房,铜叔狐疑问道:“七月,到底怎么了?”
张七月微笑不语,走到一处鸡圈前站定,对着鸡圈内说道:“出来聊聊?”
鸡圈内的鸡,有些踱着慢步,有些对着地面进食,有些弯着脖子在啄身上的羽毛。一片安逸。
没有收到回应,张七月脸上笑容更浓,双手抱在胸前,一只脚不时轻踏地面,一脸轻松惬意。
待脚踏地十余次后,张七月放下双手,转了转脖子,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说道:“给你机会,你不要啊。”说罢,手中一闪,蓝锡剑便握在手中。
一道黑影忽然从鸡群中窜起,但仅窜出三尺高,便仿佛撞到墙壁般弹回地面。接着黑影又从各个角度想要飞出鸡圈,皆如撞墙般被拦住。那黑影撞的头昏眼花,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定睛看去,竟是一只羽毛鲜艳的大公鸡。
张七月呵呵笑道:“这阵法叫‘风无痕’,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