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离开水吗?”我看了吴乐乐一眼。
吴乐乐说:“能。”
既然这样,那应该不是水猴子,只是这矮骡子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不管它是什么玩意,我们不能再在这鬼地方子耽搁了,本尊可真是冷得全身要失去知觉了!若不是与吴乐乐亲密地相依相偎着,只怕早要大叫起来了。
我拿出身上的匕首,用匕首对着其中一只矮骡子,向它示威,那家伙不知死活,依然停在那儿一动也不动,鼓着一双红通通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我。我正要将匕首射出,那两只矮骡子像是知道了什么一下就沉入水中不见了。
你妹的,不傻啊,我郁闷极了,将打火机又举高了些,另一只手握紧匕首对着水面,以防水骡子搞突然袭击。可在我将手臂抬高的时候,从肩头再次传来了一阵剧痛,我不由轻哼了一声,吴乐乐赶紧问:“怎么了?”我说刚才在水里被死骡子咬了一口。吴乐乐啊地惊道:“矮骡子有毒,你被它咬了会中毒的。”
我吃了一惊,难怪总感觉肩头麻酥酥地,像是有蚂蚁在上面爬。
“咬在哪里,我能看看吗?”吴乐乐关切地问。
我说别看了,看了也不会好,又朝河中注视了一番,没有发现那矮骡子再上来,便指着对面的浅滩对吴乐乐说:“我们先游到那儿再上去。”吴乐乐说好,然后递给我一支箭说:“万一遇上矮骡子就用这个刺它。”我说行,将匕首收好,一手握着箭一手举着打火机叫吴乐乐游在前面,我在后面紧紧跟着,幸而一路畅通无阻,我们顺利地到了那处浅滩上,相互搀扶,费了不少的劲终于爬上了栈道。
吴乐乐迫不及待地要看我的伤口,我就让她看了,借着打火机的光芒,吴乐乐看完后一声不吭,我扭头想看,只可惜脑袋灵活度不够,根本看不到,便问吴乐乐是什么情况,吴乐乐说:“伤口发黑了……疼吗?”我说不疼。其实疼得我要抽筋了。吴乐乐说得马上解毒,不然一旦这毒感染了全身,后果不堪设想。我立马就想起了解尸毒药,问吴乐乐那种药能解毒么?吴乐乐说她也不确,不过可以试试。
那药一涂上我的身体时,立马一种剧痛从伤口处传了过来,我忍不住痛叫了一声,真他玛的太痛了,跟火烧的一样。吴乐乐立马将手停了下来,怯怯地问:“疼吗?”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以为吴乐乐会鼓励我,叫我不要怕疼,谁知道她却果断地说:“疼也要涂,涂一下就好了,总比你中毒后变成怪物要强吧。”
“什么,怪物?”我震惊极了。吴乐乐说是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