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峰与黄毛也很惊诧,大概是没想到妞妞竟然会找我问话。
我问她有什么话现在就问,她朝范峰与黄毛看了一眼,叫我上楼去。
跟着妞妞一直来到楼顶,妞妞双手抱胸,一脸阴沉地盯着我,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我双手叉在裤袋里,转过身望着远方,不想跟她对视。
“你是怎么治好我干娘的病的?”妞妞问。
我淡淡地说,这个不必跟你报告了吧?如果你是来问这事,那就不用问了,我说完就走,妞妞立即喝道:“站住!”我并没有听她的,继续走,妞妞冲我叫道:“你这个恶人,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证据,将你绳之以法!”
恶人?证据?我停了下来,怎么回事,难道说钱太太的病是因我而起?鱼道士是,相世闯是,如此连这个蛮不讲理的妞妞也是!是看本尊人好欺负,都来冤枉我吗?
我转过身望着妞妞问:“你什么意思?”妞妞冷哼道:“还要我直说吗?我干娘的病就是你弄的!”
果然如此!
我走了回去,离妞妞一米远时才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凭什么说你干娘的病是我弄的?”
妞妞反问:“为什么我干娘的病别人都治不好,就你能治好?”
我盯着她又问:“然后呢?”
“然后——”妞妞顿了顿,指着我说:“是你给我干娘下蛊,所以只有你才能治好!”
莫名其妙!
我想发火,被冤枉的滋味太不好受了,但我忍住了,尽量平心静气地问:“就因为我治好了你干娘的腿,你就认为是我给她下了蛊?”
“对,”妞妞将头一抬,理直气壮地道:“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他们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妞妞义正辞严地道:“杨小刀,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耍阴招,你想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但是,请不要伤害人!”
这时,上课铃响了,妞妞瞪了我一眼说:“你好自为之。”说完就走。
我在原地站了好久,狠狠地抓一抓头发,这才茫然而气愤地朝教室走去。
整个上午都没听好课。
下午不要上课,我决定去找钱先生。妞妞怀疑我,钱先生也不可能没有怀疑我,妞妞口中的他们一定包括了钱先生。既然他们都在置疑我,我觉得我有必要给自己澄清,也要找出钱太太得病的源由。
我先打了一个电话给钱先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