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个马爷。”接过了侍女递上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双手,知县老爷看着下人们撤走桌上已经冷掉的菜肴。
书生也接过了毛巾擦了擦脸,用手指点了点身前的茶盏,示意加水,
“你说他回到那个小城以后吗?
既然回来了,那他自然还是马爷,
他把该给的利息都给了,还多给了一些额外的当作补偿,
这让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很失望,也很后悔...”
冷掉的菜都被撤下去了,桌上空荡荡的,书生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遗憾。
说好的吃饭呢......
三年前...
老牛把小凳子擦洗干净,放到了马爷身后。
拿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凳面,用手指捻了捻,马爷撇了撇嘴,一撩前袍,坐了下来。
“家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个女儿和儿子,”老牛有些不自然的站在一边,回道。
他记得以前钱财主来自己家的感觉和现在一样,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有人来的时候,真真意义上的坐下来过,每次都是站着。
马爷看了老牛一眼,失笑道,
“你倒是有福气。”
老牛讪讪的笑了笑。
“这屋子太破了,
不想着换个地方?”
马爷话锋一转,问道。
“置办房产可都不便宜。”
眼里闪过一丝神往,可想想那花出去的真金白银,老牛又为难的说道。
“你可以租啊。”
“租?”
听到马爷说出的这个字眼,老牛愣了一下,他不太懂。
“租其实是借的一种,
你知道我和你们做的买卖,其实就是一种租,也是一种借。
每个人给我一些银子,我将这些钱凑成一笔不少的银子,等赚了钱,分给你们。
这就是我做买卖的基础。”
马爷一手摸着腰间垂落的玉佩,耐心的为老牛解释着,租和借之间的异曲同工之意。
半晌没发声,老牛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叫道,
“那你等于没有出一分银子,就赚了钱?”
马爷嗤笑了一下,拿手指了指老牛,不慌不忙的说道,
“不不不,我出了银子的,
你们拿到的息银,就是我出的银子。”
又是半晌的安静,老牛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