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会累的抬不起来,有时候还会扎进木刺。”
差役出了一会儿门,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块木柴。
知县老爷走了过去,弯着腰,拿食指贴着木头顶上粗糙的面滑动了一下。
“那种感觉,很疼…”
鲁画师放在身体两边攥的紧紧的拳头此时早已沁出了一层薄汗。
知县老爷边说话,边接过一旁羊胡子捕头递来的柴刀,
吹了吹柴刀刃上不存在的灰尘,
两只重叠,敲击了一下刀刃。
“来,握住柴刀。”
知县老爷笑着将那把横着的柴刀贴近了鲁画师的怀中。
鲁画师的手有些迟疑,抬了两次,始终没靠过去。
“来,我在一旁会提点你。”
知县拿着柴刀的手上下抬了抬,示意到。
画师的手指有些发颤,拿起了那把柴刀,缓缓的迈开了脚步,走向了那根竖起来的木柴。
“我的爷爷以前是知府。
他也喜欢画。”
啪,画师浅浅的劈了一下木柴,没有劈开。
知县大人也没有催促,一撩前袍,蹲下了身。
“啧啧啧
我还记得,我祖父有幅董其昌的画,
喷过松油,
倒上茶水,不散墨。
你的画喷松油吗?”
知县大人饶有兴致的抬起头,冲着上方的鲁画师问道。
啪!
再次一劈,鲁画师面无表情的微微摇了摇头。
“爷爷想让我也学画画,
他说,
画画能让人静心,
磨耐性…”
啪!
怔怔的盯着眼前的木柴,知县嘴里念着,
“我问爷爷如何做到。
他说,
每天弯腰练笔六个时辰,
三年方可出入门径。”
啪!鲁画师木讷的挥着柴刀,他在等知县说完话。
“你的画值钱,
你的笔下有功夫。
可是你不一样。”
毋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鲁画师有些狐疑的看着知县老爷。
“和爷爷说的不一样。
他说要坚持三年,每日六个时辰,
可是你…只站了一个时辰,
腿就换了好几次。”
知县老爷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