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这个死掉的人后面还有人,那就是机会。”
“听不懂…”知县老爷摇了摇头,有些糊涂的说道。
“我料想现在这,真正幕后之人肯定也为了画的踪迹而在苦恼,他们肯定有所计划了。”
知县老爷的眼睛一亮,来了精神,直起了身子,“你想,用这幅画来打破这些看不见的计划?”
“大人果然英明!”大声的说了句恭维话,卫先生的脸上带着些佩服的神采,再次弯下了腰。
知县老爷从新躺下了身子,边说话边朝着卫先生方向摆了摆手,脸上放松了一些,“好,协助官府捉拿凶手是值得嘉赏的事儿,凶手被抓后,意欲伤人,自卫中不小心错杀了凶手,不是你们的错。”
卫先生了解县令,县令也了解卫先生。
他知道这个私塾先生可是有大才的人,一旦出手,事情鲜有办砸的。
至于杀人的人是不是凶手这件事情,他不在乎,他只在话,杀人的是个愚蠢的莽夫,还是个对他有利的聪明人。知县大人想跟进一步,做知周,再做那知府大人,做那封疆大吏,和他祖父一样,甚至比他的祖父站的更高。
说话的声音很轻,知县看着身前的人,笑了笑,“记得明天把东西带过来。”
“是,大人。”
卫先生弯了弯腰,倒退两步,走了。
黄昏时分,各家各户还未上灯,透着橘色光线的房屋内,和那美不胜收的屋外天空形成了对比,屋内的一切在此时仿佛都蒙上了一层幽暗的色彩,既清楚又朦胧。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那天空中如那火焰般的颜色,那看上去温暖动人的光。
知县此时坐在屋子里,在这光暗交错,幽暗不明的屋内,他的脸仿佛慢慢的凝固住了,和周围的环境交融到了一起,从远处看就宛如那没有温度的冰冷铜像。
郭北县内
韩秋分还在忙,卫先生只能自己先回家,路上要路过羊肉酒肆,离着不远回家的路上有一处小河,不宽,上方搭了一条用石板铺建起来的桥路。
不止大海能装下那落下的太阳,小溪也能。看着那变了色的湖水,和那即将亲吻水面的落日,卫先生深吸了口空气,摇了摇头。
“这一年过完,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