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说道“你送了五百两,我退了五百两,哪多出来的一百两?”
捕头的手像是一把铁钳,死死的箍住了赌徒的嘴,赌徒的眼睛睁的很大,眼眶欲裂,就是说不出声。
听完捕头的话后,周围不少的差人都笑了一下。
赌徒还欲挣扎一番,可是却又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堂上的人,不住的发抖。
“哦是这么回事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知县收起了笑脸,正起了身子,点了点赌徒,随后就将手放到了案桌上的惊堂木上。
赌徒挣扎的更用力了,可是捕头没有放开手,赌徒嘴里的鲜血顺着捕头的手缝流了下来,一直流进了袖子里。
“那就定罪咯?”,知县老爷摇了摇头,好像对赌徒的表现很失望的样子。
知县手腕上扬,惊木离案,啪!
结案...
罚没罪者赌徒所有非法赃款,赃物。
杖一百,
剁手。
郭北县下午
秋天的天气多变,今天上午还春光明媚的郭北县,到了下午,天上开始下起了绵绵的烟雨。
到了傍晚时分,又一个告示贴在了衙门门口,这次是悬赏榜文:
凡寻得躯干报与衙门者,赏两百纹银。
凡有情况报与衙门者,赏二钱。
谎报情报者与扰乱公堂同罪,杖二十。
知情不报者,一经发现,与罪者同罪。
随着赌徒被抓,赌盘被破,没人再关心这最后一块肢体碎片的去处,烟雨里的郭北县顿时少了许多热闹,也少了不少生气。
一直到了晚上,雨都没停过,深秋越来越冷了。
登科街上的商铺今晚都早早地打了烊,黑夜笼罩后街道上,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哗哗作响的雨声没间断过。
两个穿着黑衣戴着斗笠的人从远处走来,其中一人打着伞,另一人则穿着蓑衣。
两人就这么淌着雨,慢慢走着,就像那在黑暗中寻找猎物的夜枭一样,张望着,不知他们在找什么。
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县衙。
夜很黑了,除了偶尔从天空闪过的雷电可以带来一丝光亮外,就只剩下了耳畔这连绵不绝的雨声。
地上的石板路上也早积了薄薄的一层水,两个黑衣人每一脚迈出都会带出一片水花,那些溅射而出的水,再次回落到了地上,遁于无形,四散流开。
两人一路没停歇,在刚出登科街后,